夏至沒有住的地方,只能被趕到陽臺做飯的地方,硬是擠進了一張單人床。
靠著一條門簾兒做成了一個隔間。
重生了,但是還沒想好怎麼辦。
目前來說夏至是一個待業女青年。
這年頭工作不好找,要麼就是頂替自己的父母,要麼就是有門路,有關係可以拿到招工名額。
頂替父母的工作?
這種好事想也不用想。
養父養母的工作早就說好要讓兩個兒子頂替。
無論顧寒多麼吃香,可是在這個家裡依然是重男輕女。
有好事兒也得先緊著兒子。
她就更不用想。
這個家肯定不能待了,待下去估計自己會發瘋。
可是去哪裡?
夏至想起了上輩子支援邊疆建設苦熬的那20年。
她不怕苦,也不想留在這裡。
可是要想離開這個家也沒那麼容易,沒有戶口本兒,沒有介紹信,她一步也別想走。
顧寒這兩天用一種陰森森的目光注視著夏至,恨不得吃了夏至。
這一件事讓顧寒根本沒有餘地,只能老老實實的嫁給丁建南。
以丁建南那個護犢子的媽的姿態,能讓這個還沒進門兒就把兒子的臉都丟光的兒媳婦兒好過才怪。
夏至到沒把想把這兩個人咋樣。
刑法邊緣試探的活兒她幹不了。
唯一隻能這輩子及時止損,把這渣男賤女鎖死。
尤其是丁建南那個母親居然在外面散佈謠言說那天的事情是個誤會。
兩人根本沒什麼。
結果夏至捏著那張紙朝丁建南晃了晃,丁建南只能當著外人的面說那天的事情不是誤會。
夏至就知道這些人會出爾反爾,要不然她就不會專門要他們寫這麼一份證明書。
畢竟咱戰鬥經驗豐富。
顧寒要是還想跟她鬥個你死我活,夏至也不怕。
不過夏至預料當中的報復很快就來臨。
兩天之後養母於桂香忽然換上了慈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