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歆繼續講電話：“我知道了，還有事麼？”
那邊沒事了，卻問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你在外面，跟誰在一起？”
這個問題，問的莫名其妙。知道她在外邊，可以透過周圍些許熱鬧的氣氛判斷。
可，怎麼就知道她旁邊有人呢？
韓奕離他那麼那麼近，無疑聽見了乾爸丟擲的問題。
想了一秒鐘，江歆眸光淡淡，依舊落在湖面上，像被那邊什麼東西死死吸引住目光似的，嘴邊飄出一句。
“我旁邊沒有人。”
韓奕：“……”
說完這句，也不等那頭有所回應，江歆掐斷了電話。
韓奕望著女孩捏著手機垂眸檢視資訊的模樣，眉頭一皺，又往前踏了一步，以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受到迫力，江歆抬頭，神色淡淡，“做什麼。”
韓奕：“我就是沒有人？”
我旁邊沒有人。
我就是沒有人。
“……”江歆乾脆摁滅了手機塞回口袋，抬頭直視著他，嗓音嚴肅道，“韓奕，我家不提倡早戀。”
面前的少年，幾乎要貼上她，眼裡藏著細碎星星一般望著她。
聽見她話，韓奕不僅沒有變色。甚至，意味深長地勾起一邊嘴角，來了一句。
“江歆，我記得，前不久有人跟我特意強調過，她不是乖寶寶。”
他就是沒有人。
而她就是有人。
沒有人和有人。
思緒偏離軌道，江歆想的自己心跳亂了一秒，愣住。
之前放學和人約球那次，他們兩個認識不久，還不算熟，韓奕說看不出來她還踢球。
她是回了那麼一句，不要把她歸為乖寶寶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