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自稱滅世的老人看了下正興奮中的南宮銘,笑著說道:“你與我。。。”
忽然
砰!
南宮銘聽到一聲碎裂聲,這個世界猶如被一拳打破一面鏡子般。
只見在荒城城主府中,一名垂髫年紀的少年從床上驚醒!
“銘兒!”一名衣著華貴的年輕婦人驚訝的喊出了少年的乳名,她正是南宮銘的母親秦晴,而那名從睡夢中驚醒的少年便正是南宮銘,秦晴喜出望外:“是銘兒,南宮龍,你快過來,銘兒他醒了!他醒了!”
婦人的臉上無處不顯現出她的喜悅,接著一名身形魁梧、樣貌偉岸、身著金光鎧甲的男子匆匆的趕了過來,他正是南宮銘的父親、荒城的城主南宮龍,他前腳正好因為軍情緊急踏出家門,後腳就聽到了自己婦人的呼喊,而呼喊的內容讓他無法壓抑自己的激動之情,他大步流星地奔來,看著床上醒著的少年,伸出了那雙粗糙的大手,卻又是眉頭一皺,緩緩的收回了那雙大手。
“我。。。孃親、父親,我這是怎麼回事?”南宮銘有著很大的疑問,這一切變化的太快了,之前的種種情景立刻在腦海中閃過,而此刻他確實是從夢中驚醒,難道那些都是夢嗎?都是夢的話,為什麼會那樣的真實呢?
秦晴哭了出來:“銘兒啊,我的好銘兒,你可知道,你整整昏睡了三年!孃親日夜陪伴在你身邊,多麼期盼著你醒來的這一天。”
三年?南宮銘無限疑問。
此時,南宮龍一臉愧疚之色的看著他的兒子,緩緩的開口:“銘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說著說著那堅毅的面龐上居然出現了淚痕。
這是什麼事?南宮銘此刻真的一臉懵逼,又是昏睡了三年,而那麼偉岸的父親大人居然哭著臉向自己道歉。
“都怪你父親啊,要不是你父親急功近利,也不至於毀了你。”說著說著,秦晴也是哭了出來。
“毀了我。什麼意思?”南宮銘很疑惑,他試著調動元氣,卻發現自己的玄脈被摧毀的一踏糊塗,那溝通天地元氣的玄脈碎裂的不能再碎!
“怎麼回事!”南宮銘的腦袋如同一瞬間被打入無限能量爆炸一般,他慌了,玄脈盡碎,就意味著他日後再也不能吸收元力、修煉功法了,相當於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這在他的眼裡,不就成了一個廢人嗎?
南宮銘暫時壓抑住內心的苦痛,他的當務之急是弄清這一切,這一切變化得太快,壓根無法思轉正確。
“父親、母親,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的玄脈。。。為什麼。。。”南宮銘咬緊牙關說道。
“對不起!”開口的是南宮銘的父親,他告訴南宮銘,源自於為他一歲寶藥淬體的時候,南宮龍過於急功近利,一次性用了十分之一的寶藥,以至於南宮銘玄脈盡碎甚至昏睡至今。
聽完自己父親的敘述,南宮銘想了想,到底哪個才是夢?回憶中確實是一次性吸收了十分之一的藥力,但是事實應該是他抗住了!
而現在父母所說的一切讓他懷疑了,那麼長的夢,不應該啊,夢可以是斷斷續續的、甚至是天馬行空的,但沒有夢會那麼真實,時間跨度那麼長,甚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真實的度過。
想到這,南宮銘的腦海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這片段斷斷續續,還使他感到頭疼欲裂!
畫面中出現那個自稱滅世的老人,他說了“你與我”,又過了一會兒南宮銘又回憶起三人為師徒身份度過的時光,再過一會兒,暈天轉地的,畫面中出現一個女孩,那女孩有十五六歲,長相很甜美,可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把匕首,這匕首捅近了南宮銘的胸膛,鮮血噴湧!
“啊啊啊啊啊啊!”南宮銘大聲呼喊,並且使勁的拍打著額頭,經過一番天旋地轉,南宮銘終於恢復了正常的意識。
這可讓南宮龍和秦晴二人嚇一大跳,南宮銘及時阻止了他二人的擔憂,輕輕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南宮龍夫婦此刻都以為是玄脈盡碎使得他們的兒子產生崩潰的情緒,秦晴開口了:“銘兒,你別。。。別怕,有父親和孃親在呢。就算日後做個普通人,我們也一定會護你一輩子的。”
南宮銘從那種精神撕裂般的狀態恢復正常,他稚嫩的臉龐上現出了孩子童真的笑容,“沒事,父親和孃親都不用擔心,就算成為普通人又怎麼樣呢?只要我還活著,您倆人都在我的身邊,多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