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說的宋大平與劉氏不由心虛起來。
眾人神色也各異。
眼下出現兩種說辭,這就說明有一方定是在說謊。
瞧著宋大平幾人面紅耳赤心虛的樣子,再看看翠荷他們舉著拳頭,一副憤怒不已的模樣……眾人心裡有了大概猜測。
反觀一直沒有吭聲,神色平靜的宋靜書,大家心想莫非當真是誤會了她?
這時,劉氏又梗著脖子出來嚎叫了,“什麼叫與我們失去往來?!分明是她給週二爺作妾,進了周家門後,就再也不認我們這窮苦爹孃,不把我們當回事了!”
總之,當初可不就是因為給周斌作妾,宋靜書才進城來的?
雖說後來是周友安救下了她,可當時宋靜書不也進了周家的門?
不管怎麼說,眼下劉氏是能將多髒的水潑到宋靜書身上,就將多髒的水給她潑過去。
哪怕這髒水,能讓宋靜書的名聲就此被毀掉,她也毫不在意。
反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管宋靜書是嫁出去也好,還是給誰作妾也好,反正不給他們拿銀子,就是潑出去的水!
劉氏一席話,引得眾人更是一臉錯愕。
“給週二爺作妾?”
“週二爺今年怕是有七十歲了吧,聽聞他都有十幾房小妾了,居然還老牛吃嫩草,連這麼水靈的姑娘都不放過?”
“可不是麼!這宋老闆,怕是都能給週二爺當孫女了吧?”
“週二爺這做法可不對!平日裡就流連於煙花柳巷之地,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如此放縱,真是太過分了。”
有譴責周丙的,自然也就有對宋靜書陰陽怪氣嗤笑的。
“難怪呢,我瞧著這靜香樓地處寧武鎮上最好的位置,且不說重新修整過、又添置了不少東西……就說說這黃金地帶,要拿下這間鋪子,可也不是幾十兩銀子就能做到的。”
“先前這鋪子是張家的,張家世代賣水粉胭脂,到了張老二這一代,生意越做越悽慘。”
一名自稱內情的男人站了出來,對著眾人頭頭是道的說道,“但祖傳的鋪子也不好說關門就關門,後來張老二說周家的人找上門,說要買下他的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