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湯藥只是給他補一下身體的罷了。
唉。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病。
秦越將湯藥喝完,這才將碗重新遞給張寧,笑道:“寧兒,辛苦你了。”
張寧溫婉一笑,道:“你我是夫妻,說這麼多客氣話幹什麼,夫君你繼續思考大事吧,我先去把碗拿下去。”
秦越點了點頭,目送張寧離開。
等到張寧離開了他的視線,他才稍微回神了。
“我到底是秦越,還是大賢良師?”
秦越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眼中有著迷離。
他如今有了妻子,更有太平道這一勢力,已然過上了不一樣的人生。
至少在他看來,比以前挨棍子的生活,好多了。
算了,想這麼多幹嘛。
到底他是誰,他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麼?
秦越淡淡一笑,推著自己的木製輪椅,走到一張桌案前,拿起一張紙卷,與一根狼毫筆,開始書寫起來。
他派人去叫太平道的那些將領,說白了,也只是去通知他們而已,真正決策的人,還是他。
這也是無奈。
那些將領根本沒一個能獨擋一面的,說到底,還是要他親自來完成‘佈局’。
嗯……
他秦某人親自佈局。
說起來,佈一個局算計他人,那是相當的累,要想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多到根本數不來。
他真的很想知道,當今陛下到底是怎麼佈局的,居然能布出一個個滔天大局……
而且佈下的局,別人連看都看不到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