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溪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上班。
阿細勸她來日方長,她和半夏的母女緣絕對不會就此斷掉。
這次去上班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她是展家的人這個訊息不脛而走,好像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沒人再找葉滿細的麻煩。
而她晚上賣酒也賣的特別的順暢,只要她走進一個包廂去推銷,立刻有人買單。
葉滿溪知道當然不是自己的魅力,而是展逸的原因。
所以月葉滿溪今天晚上的份額不到一個小時就完成了,按照她的經驗,這個時候應該不會再有上新的客人了,所以她就早早地準備收工去幫阿細,她們也能早點回家。
換衣服的時候接到了這樣的電話,他說她給自己開的藥非常好,這段時間的睡眠都改善了,他要好好謝謝葉滿溪。
葉滿溪:“二少我應該好好謝謝你才對,多虧了有你,我今天的酒都賣完了。”
“其實葉醫生醫術這麼高明,在夜總會賣酒實在是太屈才了。”
葉滿溪苦笑了一聲:“我只是一個赤腳醫生,沒有行醫資格的,我給您看病是非法行醫。“
這樣笑著說:”我只看一個人有沒有本事,不看你有沒有那張證書。對了,我大哥讓我跟你說,請你哪天有空到家裡來給佩佩診脈。”
“佩佩怎麼了?”
“我聽大哥說她最近失眠。夜裡又會出很多汗,怕對胎兒不好,就想請你回去幫她看一看。”
這次葉滿溪真的猶豫了,展逸見她不吱聲,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說:“是因為梅姐吧。你跟梅姐是好姐妹,覺得幫佩佩看病,有違了和梅姐的約定?”
“既然二少知道原因,那就不要再為難我了,而且北城有本事的中醫多的是,不止我一個。”
“你治好了我,我大哥對你很有信心,他不放心把佩佩交給其他人,所以還是請你回來比較放心。”
展可風真的很在意佩佩的這個孩子,處處都那麼小心。
“其實展先生大可不必那麼緊張,展家的威名在外面,這些中醫無論如何也不敢對佩佩怎樣,所以我這邊還是不方便。”
“我不是經常聽葉醫生說醫者父母心?”
“佩佩又不是我的患者。”葉滿溪笑著道。
沒想到葉滿溪頑固的時候還真的挺頑固的,展逸有些意外:“葉醫生,據我所知,你和你的朋友好像欠了那個會所不少錢,我大哥說如果你給佩佩治病的話,那你們欠這個會所的錢就不用再管了。”
葉滿溪壓根就沒有遲疑,淡淡地說了一句:“真的不行,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