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呢?”葉滿溪不解地問。
“展逸如果進來問我,就說我睡著了。”
“大白天的你睡什麼覺?”
展逸推門進來:“滿溪,你看新聞了嗎?現在的記者真是能扯,還有那個神婆把自己吹的像神仙一樣。”
展逸走到了床邊,奇怪的看著床上的被子鼓出一個人形:“床上的是誰?”
“阿細。”葉滿溪回答。
“她怎麼了,生病了嗎?”展逸說著就打算掀被子,葉滿溪趕緊說。
“沒有,她睡著了。”
“這是你的房間,她怎麼在你的床上睡著了?”
“她困嘛!”葉滿溪只能這麼說。
阿細已經這樣躲展逸躲了好幾天了,她真的把展逸當做傻子?
誰都看得出來,阿細這幾天見了展逸就像老鼠見貓一樣,鬼鬼祟祟的連頭都不敢抬。
展逸本來想去掀被子,但想了想就出去了。
展逸走了,葉滿溪拽了拽阿細緊緊抓住的被子對她說:“人已經走了,你不怕把自己給悶死啊?”
“可把我給悶死了。”阿細掀開被子大口喘著氣:“幸好他沒待多久,不然的話,我偏活活悶死在這裡不可。”
“幹嘛現在見到展逸都這樣,感覺怪怪的。”葉滿溪好笑地看著她:“你就不能自然一點嗎?”
阿細也想自然吶,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們那麼激烈的吻,阿細的雞皮疙瘩就爬了一身。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展逸只是在演戲而已,他可以無所謂,但是我總是覺得怪怪的。”阿細哀嚎著又趴在了床上:“早知道這麼尷尬,上次打死我都不讓他親我。”
“那親都親了,難道你打算以後見到展逸就一直這樣啊?”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阿細鬱悶地翻過身來,仰面看著天花板。
她要做縮頭烏龜葉滿溪也沒辦法,一向敢作敢當的阿細,居然也有這麼慫的時候。
阿細躺在床上刷手機,刷著刷著就從床上彈起來,氣憤地叫道:“我擦!這叫什麼事?我們被燒的那個案子,警方說證據不足,免於起訴,葉綠荷現在正悠哉悠哉地在醫院裡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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