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淼把葉滿溪扶了起來,手指觸到了葉滿溪手背上的傷口,他輕握著她的手的手指,在陽光下明顯地顫抖著。l
“這是暫時的。”霍淼低聲對葉滿溪說:“他們不會永遠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綠荷,我發誓。”
葉滿溪用力捏了捏他的手,其實她並不在意這些。
只要能和霍淼在一起她就心滿意足了,梅姐他們的冷言冷語又算得了什麼?
他們互相攙扶著走進去,梅姐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零食,好不快活,好像在這裡她才是主人。
他們回到房間,葉滿溪找出藥箱給霍淼處理了下傷口,自己的也處理了一下,並不嚴重。
他們好像經常受傷,今天這裡傷了明天那裡又傷了。
總是不能說話,好像也不是辦法。
葉滿溪在洗手間洗手的時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愣。
霍淼正在打電話,不知道他在給什麼人打,應該在說很重要的事情。
她洗完手就給霍淼熬藥,不知道怎麼了,她剛把蜈蚣放進去,藥的味道飄出來她就覺得胃裡翻騰的厲害,她捂住嘴差點吐出來。
難道是她看到蜈蚣就害怕的噁心?
應該不會啊,她從小就跟著外婆抓藥,熬藥,這蜈蚣也不知道熬了多少次,沒道理會覺得噁心。
當中藥的味道越來越濃,她實在沒忍住,跑進洗手間趴在馬桶上吐了出來。
她把早餐都吐了出來,霍淼聽到了動靜,摸索著往洗手間走:“綠荷,你怎麼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難道是著涼了脾胃受涼?
應該不會,她怕霍淼冷,特意在房裡生了爐子,晚上房間裡暖和的很。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計算了一下生理期的日子,好像過了好幾天。
她趕緊給自己把脈,這還是她第一次給自己把脈,感覺很奇怪。
霍淼走到洗手間門口,他高大的身軀把洗手間的門都給佔滿了,頭頂差點碰到了門框上方。
他緊皺著眉頭,憂愁縮在俊秀的眉宇中:“綠荷,你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