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章苦笑一聲拿出承天璽,“你們所有的人的最終目的不就是這塊石頭嗎?我給你們,你們誰也不要,確是拿著我程家人的性命做博弈的籌碼,你們就不怕讓我心寒嗎?”
李維面色冷酷,“你已是籠中之鳥階下之囚。你的所有意志都不在考慮之內。”
承天璽確實是所有事情的癥結所在,只要還有程家人在,女帝拿了擋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南王和封天鑑除非有了壓制另外兩方的實力,接受承天璽就可以成為君王,此時各方勢均力敵,他們不敢拿。
所以程玉章一家才會成為各方的目標。
程玉章哈哈一笑,以迅猛不及不及掩耳之勢砸向了地面,“咔嚓”承天璽裂成了七八塊玉塊。
李維忍著暴怒問道:“程玉章,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麼?!”
程玉章笑道:“我當然知道了,這個禍根我早就想把他砸了,如今大家共聚一堂,這個時間剛剛好。
沒了承天璽,以後我程家後人想定國立君也無人響應,所以以後我程玉章擁立當今的帝君別無二心。”
確實,沒了承天璽對於帝君一脈是最有力的,承天璽沒了,南王和帝師都不能以此名言正順地稱帝,而女帝則是沒了掣肘。
雖然程玉章有二心,但囚籠之鳥他又能蹦噠到哪裡去?以後養著他堵住天下人之口就可以了。
程玉章向李維深施一禮,“我願帶著妻女隨軍師大人上京,至於我尚在襁褓中的兒子就放過他吧,連我都沒有了價值,就沒有人再拿他要要挾我的必要了。”
李維沉思了一會兒,程玉章所言確是實情,沒了承天璽,程家不會被眾人看在眼裡
程玉章想把孩子託付給甄家甄鎮海也是將軍的家將,左右沒出他們的監視範圍,通融一下也無妨,把程玉章逼得太急也不好。
李維剛點頭答應,卻聽的甄惜懷中的嬰孩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甄惜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好吵!”,然後他身邊的一名下屬就將小嬰兒點暈了過去。
待眾人定睛一看,就見一條粉色的蟲子一點點地沒入嬰孩的身體,眾人齊齊吸了口冷氣,蠱師都是如此反覆無常麼?!
剛才還不肯與程玉章結仇,轉眼間就給翻臉了,還用人家的兒子種蠱。
李維更是感覺渾身發麻,在場的人,他惹甄惜的次數最多,甄惜不會早就在他的身體中下了蠱吧。李維向後退了又退。
甄多多顫聲問:“你做了些什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
明明李維都已經同意放過孩子,甄惜卻做出如此之事,她心裡當真如別人所說那樣已經完全扭曲了嗎?
甄惜面色淡然地笑了笑,好像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程大人已經沒有了價值,那麼我又沒必要給他留面子,他的兒子資質不用來養蠱就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