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有了之前,劉金從縣上趕回來說要娶親的一幕。
殊不知離了劉金寶的眼,王鶯鶯就毫不客氣地推開了拽著她的家奴。
王鶯鶯名義上的父親從一頂不起眼的轎子中走了出來,他裝模作樣地呵斥家奴:“我不是說過了,做做樣子而已,你們怎麼能對鶯鶯小姐如此無理呢。”
一轉臉面對王鶯鶯的時候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鶯鶯小姐的招式真叫一個高,三兩下就讓這傻小子迷昏了頭,不知道我何時有幸也能領略下鶯鶯小姐的高招啊。”
王鶯鶯臉上掛出虛偽的假笑,“那就看王老爺想同我談的是生意,還是想領略我的段數了,兩者可不是一個價格哦,這次的出場費一萬兩,王老爺還是先結清了吧。”
“這個好說,銀子我早就為鶯鶯小姐備下了。”趁著遞銀子的時候,王老爺又抹摸了王鶯鶯的手。
王鶯鶯暗啐了一句“老色鬼”,臉上卻是面如桃花,她風情無限地用細長的手揉著額頭,“今日折騰這一番我也累了,就借用王老爺的轎子送走一程吧。”
“好說,好說,鶯鶯小姐,你請,你請。”王家主還殷勤備至地幫王鶯鶯掀開了轎簾。
待王鶯鶯坐著小轎走遠,他還一臉沉醉的回味著滑如凝脂的觸感。
“如此美人,真是便宜劉金寶那個蠢小子了,待弟弟交代的事情收了尾,我一定親自試試她王鶯鶯的深淺。”王家主自言自語道。
坐在小轎中,王鶯鶯嫌棄的將手上剛塗的粉色丹蔻撕去,劉金寶喜歡的溫柔的王鶯鶯並不是她,只是她的假面而已,她又何必為他將來的下場擔憂。
劉金寶被逼無奈,終於向她娘坦白了一切。
之後,他跪在王老太太身前哀哀地懇求:“娘,求求你,我知道,只有你能說動張家的人,你再去求求張家吧,你大孫子和我的命都指望你了。
娘,我發誓,只要能過了這一劫,我以後定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會加倍地孝順你,娘,你就想想辦法救救我吧。”
王老太太之前不想女兒難做,但現在兒子和大孫子的命危在旦夕,她心中的天平一下子失衡了。
“金寶,你起來,娘答應你,就是舍了這張老臉也要促成此事。只是你姐姐要難做了,你記得以後要多多貼補她。”
現在,只要能娶到王鶯鶯,保住孩子,沒有什麼事兒是劉金寶不能答應的。
劉金寶爽快地應下了,“娘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就說我不太舒服,你去接你姐姐回來看看我。”
孝義大過天,張家即使知道王老太太目的不單純也沒法攔著。
劉金玉回家之後,她娘哭訴,她弟弟下跪,娘兩個軟磨硬泡之下,劉金玉答應了去做說客。
張毅行是個認死理的倔老頭,但他絕對不是個傻子,劉金玉前腳離開,張毅行後腳就把大兒子叫道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