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大叔毫不客氣地說到:“你才知道啊。”
薛君瀚扭過臉不理人,就不能照顧一下他的心情麼,他也是有自尊心的好吧!
斷斷續續的爆破聲眾人已習慣,此時爆炸聲卻逐漸停止了。
張墨林側耳傾聽了一會兒說道:“看來小主子已經動手了,我們走吧,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甄多多三人已經徹底截斷了岩石內的炸藥,取出來的炸藥被分了四份,其中一份只有三塊,白衣人皺著眉頭蹲在地面上寫寫劃劃。
最終他站起身面帶悲傷地說:“重新算過了,炸藥無法均出第四份,只夠建立第四根支柱,卻無法留出炸藥預埋在柱子中。但如果第四個根支柱之後無法炸不掉,那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會是徒勞。”
“這是五天後的事情,你能算好別的三根支柱會被炸倒就好,這第四根支柱無論交給我。”
“可是……”
“沒有可是,你要信我!”
白衣人眼睛裡閃過堅定,“我,我信你。”
“好,那我們開始做事吧。”
白衣人認真地交代:“這次我們建立的支點要支撐起整座山的重量,還要耐得住流水侵襲,所以這次我需要推算東西太多太多,這樣的事情之前我從來未做過,所以我需要全神貫注地去做,不能有絲毫分神。我就把自己交你們了。
支柱做好後,你們就去石柱那裡,最多兩個時辰那裡就會垮塌,但它的垮塌方向是我提前算好的,即使在頭頂的岩石也會塌向四周,不會有危險。
好了,從現在開始,我要開始推演計算了。”
甄多多點點頭,認真地說:“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
白衣人又解釋說:“水牢本來也會在三年之內崩塌,我以為我只是把時間給提前了而已。我真的沒想那麼多。”
甄多多沒有說安慰他的話,面對地覆山傾的危急局勢,任何安撫都是微不足道的,白衣人的唯一選擇就是極盡所能地去挽回,
“東南方三百米,洞頂,引爆兩塊炸藥,剩餘的在洞頂坍塌時放到支柱的西南側,不要放到正中心,不然到時候引爆也無法炸塌新支點。”
甄多多飛上洞頂,佈置好後引爆。這兩塊炸藥的威力並不強,但是因為白衣人算計精準,坍塌如多米諾骨牌綿延而來。
“就是現在,安放剩餘的炸藥。”
落石如雨紛紛落下。碎石墜落之音震耳欲聾形成一場音爆,甄多多的耳朵鼓膜痛的像用錐子扎似的。
甄多多暗罵一聲,“真特麼的痛。”
“下一處,西北兩千米,已經出了江林寨的範圍,但必須以此點扶住大山的傾覆,巖質太硬,炸藥的安置點要改,這裡不行。………”
白衣人伏在苗老的背上,精神肉眼可見的萎靡了下去,沒人注意到,白衣人鬢角一縷青絲變成了華髮。
他越加暴躁,“不對,不行,……對,是這裡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