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很為難地說:“可是,我們已經出不去了呀。”
“什麼?!”
“不可能!”
“……”
白衣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懷疑他的判斷。他斜著眼角說:“愛信不信!”,之後無論柳墨衍說什麼他都不再開口。
柳墨衍無奈地對甄多多說:“你來,你來試試!”
現在可不是讓這個瘋子鬧事的時候,但甄多多真不知道怎麼哄這個不安常理出牌的主兒。
甄多多試探地喊了聲“哎!”
白衣人立刻睜大眼睛,面帶笑意地看著甄多多,一副你快來問我的樣子。
“那什麼,水牢會塌嗎?”
“會,兩個時辰以後,水牢會完全塌陷,掩埋住地下河,地下河會浮出地面,之後會有洪災。”
眾人齊齊抽了一口冷氣,甄宗熙隨口罵了句,“臥槽,這下真的要翹辮子了。”
白衣人皺著眉頭不悅地說:“我不會讓姐姐死。”
眾人的心像過山車似的,這是還有路可以逃。
甄多多挑著眉毛不悅地說:“別叫我姐姐,你那麼老!”
“你的名字不是叫姐姐麼?你說的,你給姐姐我死遠一點。”
白衣人惟妙惟肖地吼出了甄多多當時的氣勢,眾人都不禁噗嗤一聲樂了。
劉銘捂著傷口,乾咳了幾聲才壓下去大笑的衝動,他的多多確實愛自稱為姐姐。
甄多多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都別笑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都想不想出去了。”
苗老擺擺手說:“都別笑了”,他自己卻掩過頭去,乾咳了幾聲。
甄多多隻能全當聽不見眾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