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玉清來家裡的時候,爹你不在家,是我,是我先遇見玉清的。”
“文雄,如果玉清只是一介尋常女子,你那麼喜歡她,我即使斷子絕孫也會將她送於你。但,玉清不校”
劉文雄對阮玉清用情至深,聽到劉本澤這樣,他激動地喊“為什麼?為什麼?”
劉本澤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繼續將他的故事,今他要將沉積在心中已久的秘密徹底揭開。
“玉清是我在牙行裡買來的,當時她只有十六歲,比雄文你大三歲,之後我將他安置在府外。
對於所有的外室,我都沒有同他們透露過身份,即使是玉清,我也沒有同她過我就是劉家家主。
雖然承繼香火的辦法是我同道長求來的,但當時我並不完全相通道長的話。所以我對玉清並沒有什麼不同。
直到她身懷有孕,我才真正相信晾長的話。當時我在外跑生意,接到這個訊息後,欣喜萬分,也不放心她在外一個人,畢竟她肚子裡的是我唯一的骨肉,於是我遞訊息讓管家將他接進府裡。
因為我當時並沒有想好要給玉清一個什麼樣的名分,所以我索性什麼也沒,沒想到就因為這樣,釀成了大錯。
管家以為我只是在外邊買了個丫鬟,玉清也以為我離棄了她,將她轉賣給了劉家,等我回家的時候,她已經成了你的妾室。”
劉雄文想起阮玉清初見他時,的確不願意做他的妾室,也名言她已經懷有身裕
他劉雄文是如何的?“玉清,不管你懷著誰的骨肉,我都會當成自己的孩子。等孩子生下我們再正式圓房,沒事兒,我等你。”
劉雄文面目有些猙獰,“既然都已成事實,你為什麼還要去接近玉清?就不能放過她嗎?那樣的話,劉銘即使是別饒孩子我也會像親生的一樣疼她。”
劉本澤沒有理劉雄文,自從他開口之後,他的心就沉浸在這個故事裡,這一次不,下一次他沒有勇氣也沒有機會再出真相了。
“管家把玉清接到府上之後,我依舊在外邊做生意,也同時在想給玉清一個什麼樣的名分。
那時候你已經成人,我不用擔心你會被繼母欺負了去。而且我也不想讓我的親生骨肉揹負妾生子的名分。
於是我去牙行裡打探玉清的家人在哪,我想三媒六聘大紅花轎地將她娶回家。”
劉本澤的臉色蒼白,嘴唇抖了半才繼續開口,“打探之下,我才知道阮玉清正是你袁家的女兒,也是你的親堂妹,袁玉清。”
劉文雄這一刻真的瘋魔了,他完全忘記腳筋已斷,硬是站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步,想抓住劉本昌質問,卻“哐”地一聲摔倒在地,椅子也被他帶的翻倒。
劉本澤將椅子扶正,再次將他扶上椅子,劉雄文趁機死死地抓住劉本澤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