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一旁的警察在打電話,說是兇手找到了。
我看到於淼對著那婦人走了過去,想攔住她但已經來不及了,我心想人家肯定正鬧心呢,她想幹嘛?
“婆婆,我們是隔壁的,請節哀順便。”
於淼長相不錯,加上會聊天,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這婦人的女兒呢。
於淼說她是殯儀館的,不一會這婦人就同意,到時候女兒交給我們處理後事,但是要等法律程式走完以後。
我不知道於淼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把她拽到了一旁,讓她別多管閒事,公墓那邊的事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怎麼還往自己身上攬事呢。
於淼說她心裡有數,這更是讓我有苦說不出。
我還想勸她,電話響了起來,是園長的,我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想讓園長勸她。
接了電話,那邊嘿嘿一笑:“還活著呢啊,兄弟。”
那邊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我有點發懵,聽這聲音根本不是園長,反而有點像白龍。
白龍,他還活著?我有些心虛的問他是誰。
“吃錯藥了吧,我是園長啊。”
這回聲音換成了園長,我嘆了口氣,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問他處理的怎麼樣了,想起那天其他人的死狀,我還是有些脊背發冷。
“這邊已經差不多完事了,警察也介入了,你再待幾天,有什麼於淼永遠會給你解決的。”
我心想於淼這傢伙給自己找事呢,還不如沒有她呢,這通電話也沒帶來我想要的訊息,園長也掛掉了電話。
我想起他和我說的第一句話,還是不對啊。
又想起那些人的死狀,我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加上昨天晚上發生了詭異的事,有點擔心起了自己的安危。
聊了一會,那婦人得去警察局做筆錄,我們留了個聯絡方式,回到了家。
我邊勸於淼這事就拉倒吧,別整不明白把自己扯進去,不是我怕事,真是沒必要。
於淼很肯定的否決了我,還說我啥都不懂。
這可把我整毛了,告訴她不作死都不會死。
於淼瞪了我一眼:“那女人是冤死的,纏上了咱們倆,你覺得你還能跑得了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也很驚恐,我不說話了,畢竟我不想死。
“還有那頭髮,我覺得就是這玩意,招惹的髒東西。”
說著她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我放在桌子上的頭髮,搖了搖頭,又小聲的說。
“你應該清楚,昨天晚上不止那女人,還有孩子的聲音,小鬼肯定是想找替死鬼投胎,我家是做這個的,你說我能不知道?”
她的話讓我心裡突突的,我也有點焦頭爛額,被說服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