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一個工作狂來說,今天的缺席,很難讓人理解,饒福平是個硬漢,有點發燒感冒的,不至於耽誤工作。
艾曉略簡單的在會上說了幾句,散會了。王司機還聽著那幾首懷舊的唱片。
董事長,咱們去哪兒啊?咱們去饒福平家看看,聽說他有病,臥床不起,我這當董事長的不能無動於衷啊,胖子摘掉墨鏡,小烈,你要三思啊,這老傢伙對你一直不友好。
胖子,要擺正位置,咱們是新來的,人微言輕啊,也正常,只要咱們拿出誠心和她交往,不會有問題,常胖子嘆了口氣,但願如此吧。
凌晨的一場小雨,把空氣變得格外清新。老虎評價,修建的比張家別墅還要氣派。
紅旗的大門樓,古色古香。 門口的下人,趕緊回去稟報,。老叔平,透過門口的攝像頭,看見了艾曉麗的車停在門前。
秘書緊張的問道,老闆,董事長來了怎麼辦?配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也配當董事長,他懂的什麼業務?
不知道這張老怪怎麼想的,把一個偌大的跨國集團交到一個毛頭,小夥子手裡,簡直自毀長城啊,秘書問道,張董事長出事之前沒和你聯絡嗎?
他應該把她千斤重擔交到你手裡啊,哼,張老闆為人我太瞭解他了,看似忠厚實際非常之狡猾,如果他把董氏的大權交到我手裡,那浩海集團,就不光是我控股了,而是我全資戰友,將來我一番運作,就和張家沒什麼事兒了,浩海集團,都是我個人的,他不可能把這麼大企業交到我手裡。
老闆,你就忍心。讓這小子坐在頭上興風作浪嗎? 饒福平眼珠轉了轉,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把艾小略他們請進來。兩扇朱漆大門,慢慢的開啟,雖然這是木門,但是,也改用了電開機和關閉的裝置,十分的奢華。
一條筆直的青石路,直通別墅。輕時尚,留下淡淡的水痕,昨夜那場雨,似乎還沒有完全散去 ,嗯,石板路上有幾枚清晰的鞋印兒,這鞋也很奇怪,看上去很模糊。
不像現代人皮鞋留下的印記。更像是一雙家做鞋。羅虎平並沒有迎接,而是由秘書,把小烈引到臥室。
只見老虎坪頭上放著一塊白毛巾,面容憔悴。哎呀,原來是董事長駕到,你看我的重感冒嚴重了,現在起不來炕了,這麼遠還麻煩您來看我,實在慚愧呀。
叔叔何出此言,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有病了,我做晚輩的,看看您,是理所應當,來呀,把禮品拿出來 。
唐胖子,拿了一束鮮花,還有時令的水果,幾盒滋補品。羅福平,拿掉額頭上的白毛巾,掙扎著坐起來,愛,人老了,不中用了。
年輕的時候一起瘋狂,上了歲數連開會都去不得了,真是難過呀!艾小麗在客廳的地毯上也找到了一枚泥腳印,看來還會來得及收拾,茶几上,放著一副白色的手套,這副手套很特別,手套內側,帶著膠粒,很大程度上增加了手套,對物體的摩擦力。
這手套,放在這兒不倫不類。這不是一副勞動人民戴著手套,從手套的材質來看,10分的高貴,更像是習武練功之人戴的手套。
艾小麗抓起手套,左看右看,老叔平,神色緊張,偷眼,看來兄弟。
艾小麗把手套翻來覆去的看了兩遍。叔叔,這是誰的手套啊?老姑平笑了笑,這是花匠,早上給我送飯。
戴著手套又不禮貌,所以。他把手套放這兒,忘了拿走了,這個回答似乎無懈可擊。
愛小戀,嘴角一絲冷笑,不對吧?我看了院子裡的腳印,有外人來串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