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一臉醉意的笑著:“子絮,等你傷徹底好了,我們好好喝一次。”
張子絮瞥了眼那位獨自飲酒的女子,然後如常地笑了笑:“行,那時候你去崆月城找我,我在那兒養傷。”
“這次你負傷,我覺得是好事。我們當年那一伍的十三人,如今就剩下我們兩個還活著了,我們兩個也算是沒給老伍長丟臉!我是千夫長不說,你已經是帝國的一位將軍了!即便是不大的將軍,但也足夠讓那地下老伍長笑著喝幾十大碗的酒水了。”劉煜笑著說著走著。
正當兩人快要走出酒樓時,那位負槍戴斗笠罩面紗的女子放下酒碗,轉過身大聲喝到:“狗賊!納命來!”
女子抽出背上的短槍,雙眼通紅,帶著血絲,用力向著張子絮刺了過去。
槍尖泛著冷寂的寒芒,裹夾著一股濃濃的殺意。
張子絮轉過身,望著那位瘋癲似的女子,微微搖頭。
當!
一位老者突然出現在張子絮的身前,出劍擋下了那位女子刺來的短槍。
“早就知道你不死心。之前刺殺了我兩次,我都放過你了。我也說過,再有第三次,必定讓你死。你這是何苦?”張子絮嘆息,不過神色漸漸冷峻下來,身上的殺氣凝聚起來。
“而且,你不過四品巔峰的境界,我就算獨身一人沒有扈從跟隨,你以為你就殺的了我麼?”張子絮冷漠地說道。
這一系列變故發生極快,待劉煜反應過來時,頓時酒醒,他一臉怒意:“你是何人?!竟然在我的地盤公然刺殺一位帝國將軍!找死!”
“來人啊!”
十幾位隱藏在酒樓外,負責劉煜個人安全的軍中好手立刻出現。
“把這個刺客給我拿下!拖下去打入死牢!”
“無需再勞煩你了。我親自處置就行。”張子絮說。
劉煜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那位女子此時就算被那位老者一劍刺穿肩膀,失去了戰力,也不服軟,仍是歇斯底里地大喊:“狗賊!該死的狗賊!”
張子絮淡淡的說:“我已經說過了,滅你師門,殺了你那些師兄弟和師父師伯的,是我。但我只是奉命行事,我明知跑了個嫡傳女弟子,卻不追。但你主動三番兩次送上門來,我也不得不殺了你。”
“廢什麼話?!動手啊!我就算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個狗賊!”那女子搖頭用力甩下臉上的面紗,然後“呸!”的一口朝著張子絮吐出一口血痰。
那口血痰還未接近張子絮,便被他一身沙場上磨鍊的內力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