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如果有人偽造書信陷害我,肯定不敢落款。”
南宮默冷笑道:
“邢捕頭,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封書信,揚了揚手中的書信說道:
“那這封書信,邢捕頭你應該熟悉吧!這是昨晚從你家中枕頭底下拿到的,上面可是有落款,要不要我拿給世子比對一下字跡?你還想在狡辯一下嗎?”
邢捕頭見到南宮默手中的書信,自然知道意味著什麼,指了指南宮默:“你……”
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從南宮默拿出那封信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死定了,此事怕是難以收場,頓時身軟如泥,差點就癱坐在地。
南宮默並沒有將書信交給宋京,而是重新收回懷裡,走到邢捕頭的身邊,靠近邢捕頭的耳畔輕聲說道:
“單憑此罪,就能將你誅滅九族,如果你好好配合我,揪出幕後人,說不準我還能替你求個情,不會連累你的家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將罪狀認下來,我藉機將你關到世子府,才能保全你和家人的性命。”
邢捕頭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頓時癱坐在地,片刻之後似乎有了決定,向宋京跪拜道:
“世子大人,陳珂和李萍萍確實刑某所為,刑某認罪。”
此時聽到邢捕頭親自認罪,堂外的百姓和眾衙役一片譁然,大家目瞪口呆,都在好奇南宮默跟邢捕頭說了什麼,怎麼突然就反轉了。
堂上最著急的人莫過於趙崇文,趙崇文此時丈二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邢捕頭怎麼一下子認罪了,聽到邢捕頭認罪,心裡想著:“不管邢捕頭因為什麼原因認罪,都不能讓他將自己抖露出去。”
趙崇文趕緊走到邢捕頭身旁,裝的義正言辭厲聲喝道:
“邢捕頭,你身為府衙捕頭,朝廷命官,怎可幹這傷天害理之事。”
宋京看到趙崇文這幅嘴臉,摸了摸鼻子,並沒有去阻止趙崇文,一臉看戲的表情想看看趙崇文想幹嘛?
大家都心知肚明,此事都是趙崇文一手在策劃,只不過現在他還不想去收拾趙崇文而已,現在邢捕頭肯認罪,出出氣就算了。
邢捕頭本就沒有打算抖出趙崇文,沒想到趙崇文反而跳了出來想踩自己一腳,怒然道:
“趙大人,你這是想過河拆橋嗎……”
邢捕頭話還沒說完,趙崇文就著急喝道:
“閉嘴,到現在你還想拉本官下水,反了你,來人呀!掌刑伺候,將他的嘴給我打爛。”
宋京本來想看看趙崇文演的什麼戲,沒想到他居然這麼過分,如果邢捕頭真受了掌嘴之刑,這幾天肯定說不了話,屆時想從他嘴裡調查的那個案子就問不出了。
宋京一拍驚堂木,喝道:
“趙崇文,你眼裡還有本世子嗎?我看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真當本世子是擺設的。”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