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沒有半點驚懼之色,對著趙崇文霸氣的回覆道:
“我舒雨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狗官。”
趙崇文一聽,心裡不怒反喜,就希望舒雨跟自己唱反調,這樣就有藉口可以刁難刁難舒雨,趙崇文大聲喊道:
“大膽人犯,公堂之上,竟敢侮辱朝廷命官,藐視公堂,仗子手何在,將這人犯拉下去給我杖責二十大板。”
趙崇文剛說罷,兩旁各站出一個手拿仗木的衙役,對著趙崇文抱拳喊了一聲“得令……”
接著就來到舒雨身側,一邊一個夾著舒雨就要往外走。
舒雨恨恨的剮了趙崇文一眼,並沒有求饒。
就在兩人帶著舒雨快出了公堂,門口擠進了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對著大堂之上喊了一聲“且慢。”
接著來到公堂之上,與舒雨對視了一下,滿臉的擔憂之色,舒雨反而給了他一個微笑,示意自己沒事。
趙崇文掃眼一看,見來人是南宮默,趙崇文假裝不知,對著堂下喊道:
“堂下何人,竟敢擾亂公堂。”
南宮默向趙崇文抱了抱拳說道:
“趙大人真是健忘,前幾天我們才在萬紫樓碰過面,這麼快就忘了。”
趙崇文眯著眼睛,隨後假裝一臉驚訝之色,趕緊從案几後的椅子站了起來,繞過案几走到堂下南宮默的身旁,抱拳對南宮默施禮道:
“哎呀!南宮少爺,恕罪恕罪,下官眼拙了,下官剛好在審理案子,不知南宮少爺駕到,有失遠迎。”
南宮默鄙視趙崇文的虛偽之色,但還是抱拳還禮道:
“趙大人公務纏身,是南宮默叨擾了。”
趙崇文知道南宮默來這裡是什麼目的,但還是假裝不知道說道:
“南宮少爺請內院歇息歇息,等下官審理了此案再過來跟南宮少爺喝兩杯。”
南宮默趕緊回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