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城這邊,沈管彤看著自己手中的日記本,微微蹙了蹙眉頭,說來倒是也奇怪,在這現世之中的生日,竟然是和自己前世相同。
都是陰年陰月陰日,自己來這裡快三年的時間,從來都沒有過過生日,沈年忙於工作,這種事情自然是不會說,而林餘和沈若若更是不用說。
別說是給自己過生日了,早就將沈若若的出身日期忘得一乾二淨,自己曾看過戶口本上自己的身份證號,但若不是母親在日記中提到陰年陰月陰日這六個字,自己怕是都沒有發現。
日記中清楚的記載著,她生了自己那一天,天空中發現異樣,頭上的髮簪不知為何冒出金光,而陰年陰月陰日六十年才能有一次,願這孩子能夠平安一生。
看著日記中的娟秀的字型,沈管彤的眼淚噼裡啪啦的流落下來,淚水將這日記上的筆記暈溼,沈管彤顧不得那麼多,直接伸出手,將上邊的淚痕小心翼翼的抹了下去。
這大概就是母愛吧,自己從沒有感受過一個做母親的歡喜和絕望,應該說,自己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樣呢一種偉大的付出的愛。
但這髮簪在自己出生的時候發現了異樣,沈管彤將目光鎖定在了這幾個大字之上,微微皺了皺眉頭。
看來自己之前猜想的沒有錯,果然是這個髮簪的問題,如今這髮簪落入到了沈若若的手中,沈管彤不禁想起剛剛電話裡,沈若若對自己說的話。
若是想要拿回髮簪,明日一早,京都孫家後花園見。
回想起楚煦涵對自己說的話,沈管彤不禁有些左右為難,咬了咬自己的薄唇,想了想,沈管彤撥通了楚煦涵的電話。
說巧不巧,楚煦涵的手機正巧在這時沒了電,成功的錯過了這至關重要的一個電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沈管彤結束通話了電話,想了想,站起身來,拎起書包便朝著門外走去。
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果不其然,沒想到這麼荒無人煙的地方,這個時間竟然還真的有計程車,這車一聽說是要去京都,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這可是一年都碰不到幾次的大活兒,更何況是往返,司機搓了搓手,一臉興奮的對著後座的沈管彤說道:“你請好吧。”說著,一腳油門下去,迎著朝陽晨光的方向出發。
坐在車裡的沈管彤仍舊不死心的撥打著楚煦涵的電話,而電話那頭傳來的依舊是一個無情機械的女聲:“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沈管彤只能獨自默默的嘆了口氣,將頭靠在了椅背上,垂下雙眸,閉目養神,當這車子的車門再度被開啟的時候,沈管彤面對的,可就是一場硬仗了。
一夜未睡的沈管彤頗感疲倦,只是不知道,這個楚煦涵到底去了哪兒,為什麼竟然聯絡不上他,而沈管彤不知道的是,楚煦涵正坐在一家便利店門口,看著過往的車輛,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