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不重要,雖然他現在被監視,但他畢竟是齊國的功臣,馬上又是齊國的駙馬,他說去存錢,那就是存錢,監視他的那些人連一句廢話都不敢講,何況王析德給他遞銀票的時候,他都沒讓那些侍衛看見。
到了千國商會的錢莊,那些監視他的侍衛也非常有眼色,沒有跟進去,而是把這個錢莊圍了起來!
在錢莊掌櫃的帶領下,就去了後院,還是上次來的那間房,掌櫃就向渠年交待一聲,渠年就自己上前敲了門。
還是玉夙開的門,跟那天的場景沒有一點區別,蟬夕也還是坐在桌子旁,見到他們三人進門,就笑了下,道:“不好意思,秦公子,本來應該是我登門造訪的,但因為你那裡去著不方便,只能委屈秦公子跑一下腿了。”
渠年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笑道:“反正我閒著沒事。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打亂了你的復國計劃,讓六國沒能打起來,讓你不好混水摸魚,本來我是可以讓他們打起來的,但可能是我貪生怕死,為了自己的小命,而誤了你的大事,我心裡好生慚愧。”
蟬夕忙道:“秦公子千萬不要這麼說,前幾日.我剛到烏雞山時,聽說你被齊國抓住祭旗,當時我後悔的不得了,沒能把你救出去,卻為了一己之私棄你而去,真的好生自責,所幸你平安無事,要不然我都沒有臉面見你了。”
渠年忙擺手道:“我這個事跟你沒關係,就算死了你也不用自責,但你的事卻是確確實實被我攪黃了。”
蟬夕苦笑一聲,道:“說出來不怕秦公子見笑,就算秦公子沒有攪黃這件事情,你讓我混水摸魚,我都不知道從何摸起。在你眼裡,這好像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但我回到烏雞山的時候,跟眾將領商量了半天,沒有一個人能想出混水摸魚的好辦法,對你來說,這是天賜良機,但對我們來說,卻沒有一點利用的方法。”說時又長嘆一口氣,道:“可能我也是自欺欺人吧!我根本就沒有復國的能力,空有一腔熱情。後來我聽說六大聯軍潰敗,我不但沒有失望,反而有種一身輕鬆的感覺。”
渠年道:“你是為了復國而復國,至於能不能復國,好像已經不是你關心的事了,你只是不敢讓自己停下來,要不然你會愧疚不安!”
蟬夕又輕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或許吧!我是不是太無能了?”
渠年笑道:“怎麼會呢?大掌櫃坐擁這麼大的產業,天下一等一的富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不如你,怎麼會無能呢?”
玉夙這時站在邊上說道:“秦公子,你在呂宋關乾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聽說你一個人破了聯軍一百四十萬兵馬,你不知道,訊息傳到烏雞山,整個烏雞山都震驚了,都感覺不可思議,就連我們都是把這個訊息確認了好幾遍,才知道是真的,你太牛了,真的是一人可抵百萬兵馬啊!”
渠年道:“你們都說我是聰明人,這麼瞧得起我,如果我不聰明一下,不是對不起你們的信任嗎?”
玉夙道:“這話我不信,你本來就是聰明人,在殷墟鬼城裡,我就知道你足夠聰明瞭,沒想到你還是讓我們大跌眼球,早知道你這麼聰明,還會行軍打仗,我們就不讓你回臨淄了,搶也要把你搶回烏雞山!”
渠年白了她一眼,道:“那你怎麼早不幹這件事呢?我倒巴不得你們把我搶去烏雞山,害我現在跟坐牢一樣。”
玉夙道:“其實我們之前真的想邀請你去的,但你總說那裡是匪窩,怕你不同意,就沒開這個口!”
渠年道:“匪窩也比這個狼窩強啊!”
玉夙道:“其實我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對策,你行軍打仗這麼厲害,肯定有辦法的。我家小姐不好意思開口,這話我就代她說了,能不能指點一下我們?或者去烏雞山幫我們一把。只要你願意幫我們,我們宋國復國就有望了。”
渠年道:“我倒願意幫你們,但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怎麼幫你們?我還想找你們幫我離開臨淄城呢!”
玉夙道:“是不是幫你離開臨淄,你就願意幫我們了?”
渠年道:“對啊!你有辦法嗎?”
玉夙道:“暫時沒有辦法,那你現在是齊國的功臣,他們肯定捨不得殺你,肯定會等到機會的。”
渠年又白了她一眼,道:“等你等到機會,我都已經結過婚了,也**了,說不定連小孩都生出來了,那時我真的就是齊國的駙馬爺了,我幹嘛還要幫你們復宋國?”
玉夙一聽這話,就有些生氣,剛準備開口,蟬夕卻豎了下手,阻止她說下去。自己說道:“秦公子打算結婚啦?”
渠年道:“不是我打算結婚,而是齊國逼婚,如果我不結婚,只有死路一條。換做是你,結婚和死亡你選擇哪一個?”
蟬夕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有點生硬,道:“我知道了!如果秦公子結婚的話,一定要通知我一聲,我給秦公子備一份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