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方萬，“溫惜姐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沒有。”掛了電話。
溫惜看著鍾敏。
鍾敏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方萬，已經投靠了溫惜。
而方萬就是靠著投靠溫惜，拿到了副總的位置。
溫惜低低一聲，“鍾敏，我曾經也真心想跟你合作的，但是，你錯就錯在太貪婪，太精明，企圖掌握一切。你想把所有人當成你的踏板，只要是能有利於你的事情，你的朋友，你的藝人，都可以利用。”
女人嗓音很輕，“你可以這樣做，別人也能利用你。”
安雯剛剛交接結束後，敲了門走進來。
鍾敏站起身，她看著安雯，臉上有幾分不情願，她當然不情願了，不論何處，安雯都不如自己。此刻，她卻要給安雯低頭，“安副總。”
職位高人一等。
鍾敏也沒有選擇。
面前這個女人，幾個月之前，就是一個在動嵐最底層的執行經紀人。
此刻，搖身一變。
成了副總。
安雯看著鍾敏，“嗯。”
她對溫惜說道，“溫惜姐，白辰開車來了，就在樓下。”
溫惜站起身，對鍾敏說道，“沒有事，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