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小了很多,溫惜的衣服半乾,她套在了身上。
再次的檢查了男人的手背,紅腫的很厲害,傷口周圍都有些發紫,毒性很強,雖然她及時的處理了傷口,男人依舊高燒不退,草藥,也頂多讓男人舒服一點不至於太難受。
陸卿寒總歸是因為自己,才會被毒蛇咬到的。
溫惜的心裡很沉重。
“我聽沐舒羽說,你母親病了。”
寂靜間,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沐舒羽還給你說什麼?”溫惜笑了一下,有些嘲諷,“是不是還說,她跟歐荷給我母親出錢治病,感人至極。”
她抬起眸,目光盯著洞口的方向,輕輕出聲,“雙腎衰竭,要錢救命。”
“你賣掉自己也是為了這個嗎?”
溫惜猛地攥拳,“陸先生接下來是不是要問,我賣給了誰?我說是你,你信嗎?”
她用著半開玩笑半諷刺的語調,陸卿寒自然不會信,他以前都在國外生活,四個月之前才回到了北城,被下了藥跟沐舒羽呆了一夜,之後,第一次跟溫惜睡了一覺就是因為A大校慶,這個女人給自己下了藥。
那個時候溫惜已經不是處了。
男人不在說話。
溫惜低低的說,“陸總,我的第一次給了誰,賣給了誰,孩子是誰的,對你來說,重要嗎?”
“與我無關。”
“既然與你無關,陸總,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
男人握緊了拳,是啊,他關心這些做什麼,這個女人私生活不檢點放蕩成性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還是說,陸總,你對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