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本正經的將小本本上剛才那幾頁當著弘治皇帝朱佑樘的面撕了下來,弘治皇帝朱佑樘倒是有些驚訝,這小子居然不藏著掖著看來是沒幹什麼壞事。
“父皇請看!”朱厚照將這幾個結構圖擺在自己的親爹弘治皇帝朱佑樘面前。
“這像樹,又像魚的這倆圖是什麼意思啊?”弘治皇帝朱佑樘不解道。
“父皇莫急,且聽兒臣慢慢道來!”朱厚照儼然一副老學究的姿態,昂首挺胸,眼神中帶著三分傲氣與四分期許還有二點五分的自信以及零點五分的敬畏。
弘治皇帝朱佑樘看著朱厚照的神情搖搖頭,心想這小子這一副臭德行肯定不是隨朕,真是世風日下啊!
“兒臣問父皇,父皇可曾被一些事情難住卻無從下手,雖然有些頭緒但是卻都是零零散散拼湊不在一起很煩惱呢?”朱厚照早已經知道了答案,想自己親爹這種日理萬機的人肯定是手頭一堆的事情讓人抓狂。
“自然,朕不跟你一樣無所事事,還不顧自己安危跑去馬市這種地方!”弘治皇帝朱佑樘還是沒忘了順帶提醒朱厚照。
“那兒臣拿就給父皇講一講這兩幅圖的奧秘!”朱厚照像極了變戲法的人,覺得已經拿捏住了弘治皇帝朱佑樘的心思。
“好,朕洗耳恭聽!”弘治皇帝朱佑樘居然不顧形象的託了托腮,一副朕準備好了你講吧的樣子。
然後朱厚照用一個時辰的時間給弘治皇帝講解了樹狀結構思維圖與魚骨圖,弘治皇帝朱佑樘聽得津津有味,只是朱厚照覺得例子嘛!讓弘治皇帝朱佑樘有些不太滿意,什麼放羊、賣羊、換錢、娶媳婦、生娃,然年後生完娃繼續再讓娃放羊!這是什麼胡言亂語,難道就不能去科舉嘛?
不過弘治皇帝朱佑樘仔細品了品好像也是那麼一會兒事兒,科舉取士那也只是九牛一毛,大多數普通百姓何嘗不是這樣的生活呢!
“嗯,倒是不錯!”弘治皇帝朱佑樘很中肯的評價,“看來這些日子沒有胡鬧,這些日子也沒來看看你,你這裡有沒有什麼缺的朕讓他們送來!”
“父皇,兒臣這裡什麼也不缺。就是兒臣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朱厚照湊上前給弘治皇帝朱佑樘捏起了肩,果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又憋著什麼壞呢?少跟朕來這一套,有事快說!”弘治皇帝朱佑樘早已經識破了朱厚照的小伎倆。
朱厚照同樣也知道,父皇對這樣的行動心知肚明,幾乎都會說這句話等他提要求。
“兒臣想再去一趟馬市!”朱厚照一臉笑意道。
“什麼?你還敢再去,你故意氣朕對不對?”弘治皇帝朱佑樘一聽朱厚照要去馬市,立馬把自己親兒子朱厚照給自己捏肩的手一臉嫌棄的拿開,“朕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