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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還好趕上了,楊清菱的馬車剛出紫禁城的門兒,朱厚照就趕到了。
“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楊清菱忙拿出絹帕給朱厚照擦了擦汗珠。
“還不是因為你要走,本來想跟父皇說不讓你走,但是想了想你也想家。所以,也不知怎的就出汗了,就可能是你要走了就想你想的汗流浹背吧!”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朱厚照這一套一套的說的像極了真話。
“我還沒走呢,不過現在要走了!”楊清菱不捨道。
“要是我想你了怎麼辦?”朱厚照摸了摸楊清菱的臉蛋不捨道。
“那你就拿出那幅畫,就像見到了我!”楊清菱道。
“好,我回去催一催父皇。我們的婚期要早早定下!”朱厚照猴急道。
“好,都聽你的!”楊清菱道。
“路上慢點!”
“好!”
……
第二天,一早。
邸報正式在京城發售,前來買的人倒是不少,因為很多人都有習慣買報紙,只是一時間所有的報館都被收編了,而且這些日子一直沒有發行報紙,所以今天買的特別好。
幾乎是一搶而空,朱厚照就是要這種結果。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那篇自己精心佈局的文章發揮最大的價值。
果不其然,這篇文章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將京城裡的人炸了個稀巴爛,炸他個三觀盡毀,炸他個眼淚哭幹。
幾天後,大家議論的話題就變成了邸報上的哪一篇文章。
“你們說這個楊姓官員到底是朝中哪位大人啊?”
“楊一清?”
“楊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