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小姑娘你過來!”張皇后朝楊清菱招招手道。
“我嘛?”
“當然是你,這裡還有別人嘛?”弘治皇帝朱佑樘道。
“民女楊清菱見過陛下,見過皇后娘娘!”楊清菱行禮道。
“你說什麼?”弘治皇帝朱佑樘故作吃驚道,“這話可不能亂說,若我不是皇帝那可就是要殺頭的!”
“您腰間的玉帶就是最好的證明!”楊清菱平淡道,沒有一絲絲的揭露秘密的驚訝,也沒有面對天子的恐懼,談不上不卑不亢但是柔和平淡讓人很舒服。
“玉帶?”弘治皇帝朱佑樘瞧了瞧自己的腰帶,還真是自己疏忽了,這種細節這女娃都能看在眼裡,相相比起自己的兒子朱厚照大大咧咧的性子,似乎很是互補啊!
“好吧,朕是皇帝!”弘治皇帝朱佑樘道,“這幾日在宮裡過得還習慣嘛?”
“託陛下與娘娘洪福,一切安好!”
“如此便好,還擔心你在這裡住的不習慣!朕聽說你作畫做的不錯,不知你能否作畫一幅啊?”弘治皇帝朱佑樘好奇道。
“若是為陛下作畫,那一定要作一副不一樣的畫。所以需要時間,不知陛下對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圖》作何評價呢?”
“朕知道這個人,年僅十幾歲就能夠把做出《千里江山圖》很了不起,這與你作的畫有何大關係嘛?”弘治皇帝朱佑樘好奇道。
“我準備給陛下作一副《千里江山圖》”楊清菱言語間透露著自信。
“哦,當真?”弘治皇帝朱佑樘有些欣喜。
“自然不敢欺君!”楊清菱道。
“好!你需要準備什麼材料,朕讓人去弄!”弘治皇帝朱佑樘應道。
“不過我一個人完成不了,我需要向陛下借一人一用!”楊清菱撞著著膽子道。
“誰?”弘治皇帝朱佑樘道,“不如就把太子借給你用幾天吧,其他朝臣都有事,翰林院那邊也很忙!”
弘治皇帝朱佑樘與張皇后對視然後道,“你覺得行嘛?”
“謝陛下!”
“那就這麼定了!”弘治皇帝朱佑樘道,“朕還有事,回宮!”
“恭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