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月眼瞧著他將那口茶喝下,忍不住道:“楚珞,那盞茶方才被只烏鴉舔過……”
紅瓔立刻瞪圓了珠子,瞧著楚珞的舌尖,
楚珞猛地將喝下的茶水噴出,卻無論怎麼逼,都總覺得烏鴉的口水,滲到了茶裡,怎麼也擺脫不掉。
楚珞不敢喝石桌上擺放的任何東西,忙翻過紅瓔的院子,回去找東西漱口去了。
待他走後,司馬月與紅瓔對視一眼,笑的陰險極了。
“那呆子總是自以為是,這次總算也讓他吃到了苦頭了!”
“被烏鴉舔過,也虧你編的出口。”
“可是某人居然笨的給信了。”
“咯咯咯……”
兩人對視一笑,悅耳的笑聲在院落裡迴盪……
突然,紅瓔不笑了……
司馬月疑惑的瞧著她:“怎麼了?”
“我褻褲有些粘溼,很奇怪!”紅瓔眉頭微皺,司馬月卻是有經驗的,忙叫她到屋子裡換衣裳。
“啊……”紅瓔又一次尖叫起來,與司馬月道:“褻褲上…有血……”
“莫不是來了葵水?”司馬月比她早熟,有些經驗,遂指點了她一番,方才止住了她的慌亂。
原來不知不覺,默默長大!
第二天早上習武,司馬月不知道在林青耳邊說了些什麼,林青居然紅著臉放過了紅瓔,道:“你坐在邊上瞧著便行,這幾日不用鍛鍊!”
紅瓔笑顏朵朵開,天真燦爛聽話的坐在邊上,淡定的瞧著自己的宿敵楚珞被揍得鼻青臉腫,心情很靚麗!
楚珞有些納悶的問林青道:“為什麼她可以休息,我們卻不可以?”
“因為你們是男人!”林青板著臉道。
“男人也是人,我們強烈要求得到公平待遇!”司馬嚴在旁叫囂。
林青深深的瞧了他一眼,幽默道:“你原本是有機會得到這般公平待遇的,只不過生錯了機能!”
司馬嚴不明所以,司馬廷與司馬月卻是笑的酣暢淋漓,司馬月只是稍微在楚珞的耳邊提醒了一番,楚珞竟也笑了起來,轉身瞧著紅瓔,目光如磁,稠密如織。
紅瓔被他盯得不自在,以牙還牙的將他盯了回去,兩人的目光就光明正大的碰觸到了一起,一下比一下兇殘!
最後林青一聲:“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