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看著燕西辭,沉默了。
他那依然旺盛的頭髮,實在是看不出來他的憂傷。
不過看著他的表情,舒言就覺得特別有意思,頓時眼底浮現了笑意。
其實燕西辭這個人,挺有意思的。
比如當初在溫昭的林肯車外,囂張的不可一世,扭頭就衝著她裝斯文乖巧,簡直就是戴了十張面具。
不過,舒言知道燕西辭面對自己,總是本性流露的。
“燕西辭,有你這個朋友,真是我的幸運。”
舒言有些感慨地說著,燕西辭卻摸了摸頭,嘿嘿一笑,“遇見你,也是我的幸運。”
他說完,突然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舒言,你怎麼突然這麼文縐縐的,我都不習慣了,你還是自然一點好,不然我該不自然了。”
燕西辭說完,拿過選單隨意下了兩個菜的單,點了兩個粥。
“可以告訴我,你和蘇弋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燕西辭放下選單之後,面色就多了兩分認真,顯然對於舒言的傷勢,和舒言與蘇弋的感情問題,他極其在意。
“我以為,蘇弋至少會讓你安全無虞,可是你如今受了傷,他又在什麼地方?”
“舒言,如果蘇弋不能夠給你幸福,我會帶你走,毫不猶豫!”
“你明白嗎?”
燕西辭盯著舒言的眼神,帶著逼人的氣勢,這是他常年在國外混跡,積累下來屬於他自己的氣勢。
即便是他已經隱藏了鋒芒,也帶著咄咄逼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