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你腦袋怎麼了!老實交代,是不是……你男人家暴你了!”
祈聲聲眼冒兇光地盯著舒言,想著如果蘇弋真的對舒言動了手,這個男人就不能要了,還不如她找人去將人揍一頓。
要是舒言不解氣,她多的是辦法讓蘇弋不好過。
祈聲聲拳頭捏的咯嘣作響,在她對面的宴銘看著她這表情,覺得像是看到了一隻咧嘴的藏獒,看著就兇悍。
這女人,一般人還真的消受不起,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男人,將來會落到她的頭上。
宴銘心裡吐槽,手中卻剝了一顆奶兩包糖,放進了舒言的咖啡杯裡,攪拌均勻後遞給了舒言。
“言姐姐,嚐嚐苦不苦,要是苦的話,我再給你放點糖。”
宴銘眨巴著澄澈的琉璃眸子,像是花叢裡面最勤勞的蜜蜂,圖的就是一個甜。
舒言看著眼前的咖啡,無奈一笑,接過抿了一口,笑道:“很甜。”
確實很甜,甜的讓她有些難以下嚥。
她其實更接受苦澀的咖啡,而不是加糖又加奶的咖啡,不過宴銘的好意,她又不好拒絕。
“嘿嘿。”
宴銘聽到舒言的肯定,當即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跟個傻狍子一樣。
舒言看著喜慶,抬手就摸了摸他的頭髮,隨後才看向了祈聲聲,“蘇弋對我很好,我頭上的傷真的是意外,我找你是為了他。”
舒言看了一眼宴銘俊秀的臉蛋,抓住他的手,將他展示給祈聲聲看,“這是我弟弟,宴銘,剛成年不久,你人脈廣,看看能不能給他找一份輕鬆點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