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銘猛地抱住了舒言,激動的眼淚汪汪。
“言姐姐,你不可以丟下我。”
蘇弋磨牙了。
舒言拍著宴銘的後背,格外有耐心地安撫著他的情緒,“姐姐保證,不會再丟下你的,以後姐姐如果不回來,一定告訴你,好嗎?”
“嗯。”
宴銘咧嘴一笑,開心了。
接下來的三日,舒言天天被宴銘纏著,別說她沒有空閒和蘇弋做點什麼,就是蘇弋也是眼不見為淨,天天往公司跑,葉梨愣是一個人快要待自閉了。
終於,在第四天,宴銘起了一個大早,看著舒言離開了華時園後,他露出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容。
他昨天和舒言商量了,他今天要出去找工作,所以他有充分的時間,去安排一些事情。
宴銘笑著跨入了葉梨的房間,最近的時間,葉梨真的待得抑鬱,她幾乎找不到和蘇弋在一個空間的機會。
這便罷了,還要時刻擔心著那個魔鬼找自己。
葉梨此刻坐在房間裡面,想著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她便去醫院住吧,至少這樣蘇弋去找自己,是兩個人的空間。
結果,她敏銳地聽到了門口傳來的腳步聲。
一瞬間,她就白了臉,抓緊了手邊的床沿。
“咔!”
房門被開啟,宴銘進來後直接坐在了她的床邊,盯著她恐懼的表情,琉璃眸子裡有些奇怪的光亮。
“我說,我也沒對你做什麼呀,你怎麼就怕成這樣了?活像是我變態一樣。”
宴銘抬起她的下巴,有些奇怪地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