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開口說話,司大人都快忘了臺上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呢,立刻點點頭:“可以,不過你不可以離場,一會還要做筆錄。”
“哦。”
那沒意見,最起碼不用跪著了啊。
很快,陳管事就拿著一封信來了,跪下將信呈上:“這封信是兩個月前,東家寫給我的。”
楚盈盈沒有立刻分辨。
這個時候了,分辨什麼都是沒用的,還是用事實說話吧。
司大人開啟一看,就皺起了眉頭。
這字跡,確實和楚盈盈一模一樣。
可……
“大人,不知道這封信可否給我看一下?”
“這怎麼可以?”不等司大人回答,心恬就尖銳的喊道,“你若是撕毀了這封信,那怎麼辦?”
“我若是眾目睽睽之下撕毀了這封信,豈非就是直接承認了這封信是我寫的了?那事情不就是更簡單了嗎?”
楚盈盈的話,也的確在理,就連心恬也找不到可以反駁的理由來。
最後,那封信來到了楚盈盈的手上。
楚盈盈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就笑了:“看來,並不需要燕恪一公子來了。”
看來是她高估了背後之人,還以為多高明呢,可是卻連她寫字的一些小習慣都不知道。
“我已經來了。”
燕恪一的聲音響起,他本來就在臺下的,但是說起書信,他就回去將楚盈盈這兩天在司府寫的小說拿了過來。
厚厚的一摞,擺在司大人面前。
楚盈盈笑著遞給燕恪一:“你看看。”
同樣的,燕恪一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笑了:“這的確不是阿盈的字。”
“不可能啊,我還是認識東家的字跡的。”陳管事慌張的說道,“我看著就是東家的字跡,才將那個林興樹趕出去的。”
那麼可憐的人,他本來是不想趕的。
燕恪一道:“請司大人仔細看看這封信裡的燕字。”
他將那封信又放在了司大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