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擾。”秦蕭回過頭笑道:“李老爺子在這個時候還想玩花樣,連同我一起囚禁起來嗎?”
“沒有這回事。”轉過身,李天傅微微笑著說道:“你是我請來的客人,我們現在是準同盟關係,我有必要囚禁你嗎?”
“這可說不準。”秦蕭緩步來到兩人的面前,笑盈盈的說道:“如果你們想在這裡動手,現在就可以動手了。”
“秦蕭,你為什麼始終不願意相信人?”
“不是我不願意相信人,是你們的人在玩花樣。”秦蕭說完這話,漸漸虛眯起眼睛。
“到底什麼意思?”李天傅臉色陰沉的問道。
秦蕭笑吟吟的看向李雲龍,說道:“李雲龍,你的確是個人物。”
“秦蕭,你不要血口噴人。”李雲龍顯得很是淡定,但話語裡卻透著生氣。
“可不是我血口噴人。”秦蕭掰了掰手腕兒,笑吟吟的說道:“剛才在你進來之前,我敢跟你打賭,陳天橋是好好的。”
“不可能。”李雲龍緊鎖著眉頭說道:“我進來的時候,陳校長正躺在床上睡覺,我以為他睡著了,可是我叫他的時候,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是這樣嗎?”秦蕭偏著腦袋問道。
面對秦蕭的眼神灼灼,李天傅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
好一會兒,他才扭頭瞪向李雲龍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李雲龍不耐煩的瞪著秦蕭說道:“他是無事生非,專門找茬兒的找茬兒。”
秦蕭笑著說道:“就憑你這點功力,也想在我面前顯擺,要不要我現在讓陳天橋甦醒,讓他來告訴事情的前因後果?”
“秦蕭,你就是在無事生非。”李雲龍咬牙切齒的說道:“今天晚上你到我們家開始,就一直在找我的茬兒,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倒是想問問,你把陳天橋一掌打暈又是什麼意思?”秦蕭是笑非笑的反問道。
“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雲龍捏緊的拳頭,很是憤怒的喝道。
秦蕭點了點頭,接著將目光落在李婕羽身上:“看好他。”
說完這話,他忽然轉過身,徑直來到了陳天橋的身旁。
猛的伸手一抓,一股磅礴的真氣,帶著吸力,將陳天橋整個人吸做起來。
接著,他手掌一擺動,磅礴的真氣環繞手間,隨著砰的一聲拍向陳天橋的後背,陳天橋水的身子一顫,幾個搖晃間,終於恢復。
看到這一幕,李天傅頓時愣住了,站在李天傅身旁的李雲龍卻緊咬著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