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因那件事愧疚,他卻為此感到慶幸,那件事讓白筱莜提前進入了他的生命,投入了一抹光。
夜之離說完便趁著罌粟失神之際離開了,下一秒罌粟回過神來,卻連他的半分氣息都捕捉不到了。
憑什麼。
憑什麼你們都可以得到幸福,只有我一個人守著一座孤零零的如同監獄一樣的星界,孤獨終老。
夜之離,白筱莜,你們太幸福了。
人是不能太幸福的。
會讓人妒忌的。
罌粟望著夜之離離開的方向,目光幽幽:
“這場戲,正是精彩的時候呢。”
你嚮往光明,我卻偏偏要將你拉到地獄之中,與我共沉倫。
“父親?”
夜清崖看著夜之離回來的方向,目光沉深,驚訝於他怎麼會從那裡回來。
“你這邊有什麼線索嗎?”
夜之離當然知道自已兒子想問什麼,只是他覺得沒有回答的必要。
這些年來,那個女人越來越瘋了,已經看不出當年的影子了。
夜清崖搖了搖頭,這些人狡猾的很,明明越來越活泛,線索卻是越來越少,並且真假難辨。
他們追查了這麼久,已經是習慣了無所獲。
相較之下,他現在更想知道他的父親剛剛接觸了說,身上沾染的些許氣息讓他莫名有些煩燥。
就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在悄悄的離開。
“繼續查,他們越來越猖狂了。”
夜之離說道,眼中泛起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