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暖暖的,竟是一個熱水袋。
看做工,十分粗糙,表面是塊皮,充滿手工的痕跡,而充電的地方更奇特,兩根線連著裡面,插頭沒有鑲好垂落,就像個半成品……
“你做的?”司雪梨下意識問道。
莊雲驍已經為自已竟然浪費時間做這些低齡東西而後悔,他有這功夫就應該多做一個武器,好抵禦敵人。
如今被司雪梨一問,更像是被人赤果果劃開心中的羞恥,沒好氣:“用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
司雪梨將熱水袋抱在懷裡,登時覺得暖和不少,她低聲喃喃:“真暴躁。”
費鴻信見莊雲驍對妹妹如此兇狠,忍不住多嘴:“雲驍,對女人要溫柔一點。”
兩兄妹,應該守望相助才是。
“這就是你四處留情的原因?”莊雲驍毫不留情嗆道。
但他音量並沒有很高,省得被司雪梨聽見。
費鴻信被兒子噎,閉上嘴,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既尷尬,又羞憤。
他承認他年輕時是很風流。
其實以他的性格,既懦弱又內向,按理說不可能泡到那麼多女人,但他的身份是他最好的武器。
所以即使他什麼也不做,也有源源不斷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費鴻信自知自已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他也是個男人,面對各種美色和誘惑,把持不住很正常。
而那些女人又妄想生下他的孩子就能在家族裡得到一席之地,有些甚至奢望成為王妃,然而下場無一例外是被凱里逐一清除。
“上去。”莊雲驍提醒他。
錯了就是錯了,追悔是沒有用的。
費鴻信艱難爬上去。
莊雲驍沒有急著上去,手臂高舉頭頂撐著直升機機身,修長的雙腿交疊,一手撐著腰,姿態閒適又囂張。
看著步速緩慢的司雪梨。
“你是烏龜嗎?”莊雲驍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