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搖頭:“從現場情況分析,兇手直接從陽臺翻進來……”
“等等!”董國銜想起了什麼,“玻璃沒碎?”
陳方點頭:“沒有,窗戶到底是開啟的還是關上的,我也不知道,按照常理來說,在哈爾濱的冬季,正常情況下,都會關窗戶,哪怕是關上,陽臺上也能儲存東西,能凍上,因為溫度太低了。”
傅茗偉想了想道:“兇手進來之後,沒有做其他的事情,直接殺了正在上網的慕容先生,然後原路返回,那罐子藥是不是慕容先生熬的呢?”
陳方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這罐子藥很奇怪呀,如果是兇手做的,他想說明什麼呢?”
傅茗偉想了想,對陳方道:“把那罐子藥撈出來檢視下,仔仔細細的檢視。”
陳方立即著手去做,但沒有費勁,就從藥罐子中掏出了三個上面刻了字的木塊,第一塊上面刻著“定申鏢局”,第二塊上面寫著“鄭力”以及一個電話號碼,第三塊上面寫著“鄭蒼穹、陳泰東”。
當三塊木板擺在傅茗偉眼前的時候,傅茗偉陷入了徹底的糊塗當中,新線索是有了,但是這些線索根本就連不到一起,傅茗偉指著鄭力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先從這個人入手。”
……
街頭,吃飽喝足的鄭蒼穹和陳泰東慢步走著,似乎根本不怕警方的“通緝”,事實上,傅茗偉也沒有通緝他們,這與沒有辦法通緝錢修業是一個道理,你沒有證據,你總不能彙報說,兩個老頭兒原本想當顧問,後來不幹了,跑了,我就得通緝他們吧?
所以,兩塊走在街頭的老薑暫時是安全的。
陳泰東買了一根冰棒,在零下十八度的氣溫下吃著,像個孩子:“師兄,我們又去幹什麼?”
鄭蒼穹問:“你還有多少錢?”
陳泰東一愣:“你不是要打我的主意吧?”
鄭蒼穹看著他:“我問你,你就回答我。”
陳泰東放下冰棒:“不知道,百八十萬?我也沒有算過。”
“夠了。”鄭蒼穹繼續朝著前面走著,“走吧,帶你去見一個人。”
陳泰東很是納悶:“誰呀?”
“捕頭,哈爾濱最出名的捕頭!”鄭蒼穹朝著前面走著,“哈爾濱有名的警察,都拜過他當老師,我和他有過一杯酒的交情。”
陳泰東站在那問:“誰呀?是不是……”
鄭蒼穹轉身看著他:“別在大街上說他的名字,那些小偷小摸的人,至今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嚇住,別嚇人,跟我走。”
兩個老頭兒坐上計程車遠去的時候,遠在十萬八千里外的阿爾泰四季山中,刑術、馬菲和墨暮橋已經攀爬到了那個古怪的小鎮之中,並與等待在那的連九棋等人會合,連九棋第一時間告訴了刑術關於錢修業的事情,庵古也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盤托出。
說完後,墨暮橋直接一巴掌揮在了庵古的臉上,怒罵道:“你要是早點說,事情就不會那麼麻煩了!”
說完,墨暮橋轉身就走,拿著冰鎬就要攀爬回去,刑術上前拉住他:“你幹什麼?”
墨暮橋道:“我回去幫你師父和陳泰東!”
刑術問:“有用嗎?”
墨暮橋一把抓住刑術:“你是逐貨師,你應該知道掌戎逐貨師這個組織有多可怕,不,你不知道。”
連九棋上前:“你知道?你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