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進院子,幾人就聽到了蕭氏高聲指責成安的不是,說他不負責任,不等病人好了就隨便亂跑。
成安滿頭黑線,他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啊,他還不是想早日抓到那害人的人。
很快,蕭越便出來了。
他對成安解釋一番,成安言不由衷道:“白夫人為人母,我能理解。”
蕭越這才將他帶進了屋,見他進來,蕭氏也不說話了,只是看他的眼神也不怎麼友善了。
成安任命的做到了床邊,裝模作樣的給白江蘺把起了脈。最後,為了讓蕭氏安心,他給她塞了個鎮魂符,又給她開了個安神的方子。蕭氏的臉色,這才好了許多。
經此一事,成安覺得,白江蘺大好之前,他可能都不能輕易離開寒水閣了。於是,他就只能去給蕭雲若和蕭懷風講故事了。
不過,對於蕭懷風想要學習法術一事,他委婉的拒絕了。
蕭懷風很明顯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但是礙於蕭懷遠在場,也不敢發做。只好可憐兮兮的看著成安。
成安完全不為所動,依舊老神在在的喝茶。
他喝了一上午的茶,紀然和鬱森就在外面躥了一上午。卡著午飯的點兒回來的。
“查到什麼了?”
紀然把手裡的小酒罈子放到了成安的面前,成安疑惑的拍開了封泥,霎時間,酒香便飄了出來。香氣撲鼻,回味悠長。
“這可是上好的梨花白啊。六師妹,今兒怎麼想起給我買酒了?”
紀然朝他笑了笑,接著就把罈子拿給了鬱森。
紀然施施然坐到了成安身旁的圓凳上,道:“酒莊的夥計說,那人經常去他們那兒買酒,就只買梨花白。人挺瘦的,雙目有神,留著山羊鬍子。裝酒的葫蘆上刻著個月牙。”
“他......”
不等成安問出口,紀然便道:“酒莊掌櫃的女兒也找他算過,因此還給他免了一頓酒錢。”
蕭氏只差人去查了高門大戶家的小姐,這些小門小戶的她自是不會去查的。
“似乎,他並沒有住在客棧當中。不過,我也就問了那附近,他也可能住到城東去了,這也說不定。”
蕭懷遠道:“我會派人去查的。”
“嗯,別的就沒什麼了。墳地和李家那邊,一切正常。”
成安時不時的就瞄一眼鬱森,見狀,蕭懷遠試探道:“成師兄,我們這裡梨花白是沒有。不過......”
成安的眼睛都亮了,紀然卻在一旁輕聲道:“三師兄,您忘了掌門師叔說的話了嗎?”
紀然這一聲,徹底讓成安清醒了過來。
“懷遠兄不必費心,我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