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怎麼和我說?
安王在各州做商業稅收的實驗,到底是為了什麼?
怎麼會為了這麼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浪費了這麼多銀子!”
陳道民像是抓到了什麼,大聲問道。
“啥?你敢說我的研究是無稽之談!
難道現在的朝堂上,就沒有什麼有用的人了?
居然派你這樣一個目光短淺的蠢貨來嶺南做一個縣令!”
賈思言一聽陳道民竟然說他的實驗毫無價值,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心中原本就有一團火焰,此時被陳道民這麼一說,更是徹底點燃。
“放肆,竟敢侮辱我!這條旨意我早已取消,你卻還在這裡看,簡直可笑!”
陳道民氣急敗壞的說著。
“啊!你把安王的詔書給撤了?我要殺了你!”
賈思言一聽安王在嶺南的所作所為,頓時大怒,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陳道民的臉上。
賈思言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前世某個農業專業的高年級學生,在準備提交畢業論文的時候,被人摘了一顆。
衙門裡的人都是冷眼旁觀,並沒有阻止。
完全沒有了先前那種唯唯諾諾,唯唯諾諾,唯唯諾諾的陳道民。
更有甚者,更是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神色。
是的,他們都站在了曹有德這邊,站在了李肅這邊。
陳道民被開除後,曹有德就讓他們加入了自己的隊伍。
到得那時,不管是收稅,或者是陳道民下達的任何一條法令,官吏們都會故意向那些商人和平民們說,那都是縣令下達的法令,目的就是要替陳道民樹敵。
曹有德之所以不去嶺南,就是想給陳道民下套。
清脆的撞擊聲響起。
陳道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他到底是何方神聖,何方神聖?
等他回過神來後,更是氣的七竅生煙,對著賈思言破口大罵:
“竟敢襲擊朝臣,我要處死你,我要處死你!
來人啊,將這小子抓起來,關進大獄!”
可那名衙門的人,卻一動不動,只是靜靜的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