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放?”靜玄嗤笑一聲,“你們以為攔得住我?”
“你走不了了。”許安安平靜道。
靜玄低頭看她,“在我手裡還這麼和我說話,你覺得合適嗎?”
許安安對著靜玄笑了笑,不怕死的點了點頭,就在靜玄要發怒時,許安安咬破舌尖,一口血就朝著靜玄頭上貼著的黃符噴去。
黃符沾上血,頓時泛出強光,靜玄似乎被灼傷了,疼得再顧不上許安安,伸手就想要去揭那黃符。
許安安迅速被顧璟救走,看著靜玄在一片強光中,面容逐漸乾枯扭曲,最終不再動彈了。
靜玄一死,下一秒,被扭在地上的顧琰也突然扭曲了起來,一吸間,就七竅流血沒了生息。
顧鈺呆愣住了,而後就扭頭哭了起來。
八月秋高,但嶺南的天氣一點兒也沒有轉涼的跡象,距離顧琰的死已經過去了一月有餘,顧璟處理安排好了所有事,就帶著許安安,跟著蘇家兄妹來了嶺南。
宗廟那群老頭自然是想要讓顧璟留下來收拾顧琰留下的爛攤子,許安安煩他們,顧璟也煩,所以,給顧鈺留了個信,讓他好好當皇帝之後,他們就跑路了。
惠嶺南後,一天,蘇糖在街上救了一個錢財被偷的金髮碧眼小哥,許安安發誓,蘇糖一定是看上那小哥的美貌了!
但當她知道那個小哥竟然是那未曾謀面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後,再好看的容貌也沒有了興趣。
蘇糖離家出走了,在山坳裡呆了兩天,許安安還沒來得及發現她出走了,她就帶著一身的蚊子包,屁顛屁顛的回來接受了這段娃娃親。
所以,還是看臉的吧?
三個月後,京城來了封信,顧鈺和趙芊芊的大婚,許安安和顧璟偷偷摸摸的回去看了一眼,在顧鈺哀怨的目光下,送完祝福的兩人,就跑回嶺南養老去了。
至於那個系統,早在顧琰要對付顧璟的時候,終於現了身,和許安安坦白了一切,就拽著小手絹,留著鱷魚的眼淚,說自己伺候不了許安安了,揮揮手就走了。
伍仁的飛虎寨幫了忙,現在已經不是土匪寨子了,那是得了手諭,奉旨收銀的,好多人慕名去投靠他,終於實現了他壯大飛虎寨的心願。
秀寧郡主身體不好,也來了嶺南養病,蘇月明時常去看看她,一來二去,和朱槿倒是越發熟絡。
許安安和顧璟靠在荔枝樹下,樹上已經沒有荔枝了,但許安安還是伸頭找著,似乎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顧璟,我好開心啊!”
“我也是!”
朋友全都安好,愛的人在身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