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兒嘆了口氣,上前一步,抱了林小荷一下,這才說道:“放心吧,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倒是你,真的莫怪我爹。
他,唉,算了,不說他了。
我也是蠻生氣的。
行了,你忙你的,回頭這事兒我跟我爹說清楚。
他要是不講道理,我就把他的女人給趕出門去。
蠅營狗苟之輩,什麼光都想沾。
爹平日裡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偏生被那小狐狸哄的團團轉。”
柳玉兒一提到柳半山也是一肚子火,現在她已經有些後悔了。
當初就不應該攛掇他找小老婆,現在可好,一個接著一個。
可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是柳玉兒的家事,林小荷不好多說什麼。
“也別鬧的太僵,你放心,那孔宗師知道是我,定然會來的。
更何況,還有天成做眼子。我等會去找有田叔,讓他發一份請柬來。
乾爹也不會有別的想法。”
林小荷終究是不想把這關係弄的太僵,左右感情都比較可貴,林小荷也不想讓柳半山認為自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這法子好,倒是省了我一番口角。
行了,你陪你男人吧,我去找天成。”
柳玉兒顛顛的走了,林小荷伸了個懶腰,倒是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能做的都做了,至於這樣一來,柳半山會不會有其他想法,這是他的事情。
“說了什麼?去了這般久。”
回來的時候,寒澈正在編制一個竹篾做的小燈籠,手藝很是精細,林小荷愛不釋手。
“說了些不重要的,這是什麼?”
“這是我編織的荷包吧,掛在小床的上頭,裡頭放些香料,驅蚊蟲的藥材,以後小傢伙睡在裡頭,夏天也不怕被蚊蟲叮了。”
寒澈說這話的時候,眼底說不出的溫情。
感覺他渴望這種場景,已經很久了。
林小荷咬了咬嘴唇,現在她的身體實在是太小了,真的不適合生孩子,否則真有可能會死的。
“再等幾年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