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苦笑:“她是當今太傅的孫女,說起來,我也算是太傅的半個弟子。
皇帝都是跟著她一塊光著屁股長大的,跟他情同兄妹。
前兩年還封了她一個惠靈郡主的封號。
雖然家教不錯,但這性子絕對算得上是刁蠻,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你之前沒說,我還沒往這方面想。
聽你這麼一說,我總覺得不踏實。
要是哪天,你丟了,我會發瘋的。”
寒澈的話真摯無比,飽含著濃濃的情義,林小荷聽了,心裡美滋滋的,抱緊了他。
“放心吧,我不會丟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大力的推開了。
“哎呦呦,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簡直太酸了。
你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平日裡醋吃的太多了?”
寒澈下意識的拉著被子把林小荷包的嚴嚴實實的。
這夏天的睡衣,實際上還是挺……清涼的。
能這麼沒規矩闖進來的,也就只有柳玉兒一個人了。
柳玉兒走到床邊,指了指林小荷:“你媳婦這乾癟的身子,我什麼沒見過?還用遮。
你,走開,借你媳婦用用。”
二話不說,把寒澈拉下了床,然後自己飛快的脫下了鞋子,然後開始脫衣服。
“你怎麼還不走?難道你想看我脫衣服?”
寒澈落荒而逃。
柳玉兒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跳上了床,然後把林小荷抱在了懷裡,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舒爽的吐了一口氣。
“嗯,就是這個味道。乖,別動,姐姐帶你再睡會。
昨晚回家,床還是那個大床,卻怎麼睡都不得勁,害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林小荷被柳玉兒的騷操作給弄懵了,啥意思?現在是賴上自己了唄?
非得抱著自己才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