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們也真是的,怎麼讓你喝這麼多酒?
有哪裡不舒服麼?”
寒澈用溼毛巾敷了臉,然後舒坦的伸了個懶腰,一把將林小荷抱了過來,打橫放在自己的腿上。
也不說話,就這麼抱了一會,這才開口。
“這點酒倒不算什麼,別擔心,我沒事。
倒是叔父被嬸孃揪了一頓耳朵,不過他也感覺不到疼。
大牛叔的酒量倒是不錯,勉強能站著。
有田叔都直接鑽進了桌子底下。
難得清閒,醉一場,也算是讓他們歇息一下。”
寒澈這裡叔父與嬸孃特指林大虎與鄭小花。
畢竟他們現在還沒成親,自然不能直接叫爹孃,規矩還是要有的。
林小荷沒好氣的在他胸前錘了一下:“就你能!喝這麼多。
常大哥他們今天下午學堂沒課,天太熱了,也怕熱到了這幫小傢伙。
等你過去下棋呢!”
寒澈臉貼著林小荷的臉親暱了一陣子,這才起身。
“好啊!酒正酣暢,正該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寒澈的象棋玩的是非常溜的,常為先倒也不遑多讓,兩個人都是心機男孩,在象棋上卻是不分上下,有來有往,比林小荷厲害多了。
“我倒是忘了今天你們吃了喜酒,老弟,你現在還行嗎?”
畢竟寒澈身上的酒氣太重了一些。
只不過他的眼睛依舊很亮,沒有半分醉態。
“行不行,等你投降的時候就知道了!”
常為先唰的把扇子開啟了,扇了幾下:“嘿!那便來啊,我還能怕了你了!”
然後李天成跟鐵蛋一臉驚呆了的表情。
他們沒有想到向來淡定的先生,竟然也有抓耳撓腮的一面。
象棋果然是一種可怕的遊戲。
林堂就比較安靜了,他在跟林小荷玩五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