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揉揉,估計要過兩天才能消腫。
說起來老五的確是醫術最好的骨科大夫,這跌打酒就是他配製的。
早些年,軍中條件很苦,弟兄們時常受傷,全靠他,大家才撐了過來。
後來他又跟軍中的老大夫學習了一陣子,別的方面不敢說,但傷風感冒,跌打損傷倒是有一手。”
林小荷默然不語,這大概也算是久病成醫。
她從來不會去主動問寒澈帶兵打仗的往事,那種腥風血雨的生活已經遠去,她不想再勾起他們的回憶。
寒澈偶爾會提起,但大多是一些趣事,他也怕那些屍山血海的故事會嚇到面前的小嬌妻。
“我這手倒是沒事,還是去看看老五吧,不親眼看著,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寒澈沒有反對,被林小荷牽著去了老五房裡。
老五已經被包紮好了,看著像是一個木乃伊,渾身上下用繃帶纏了起來,旁邊有一個盆子,裡面通紅,全是血水。
林中跟老三在一旁照看著,其他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大哥,大嫂。”
“爺,夫人。”
林中的稱呼永遠是跟別人不同的,他一直把自己當作是寒澈的下人。
雖然林小荷糾正過很多次,但這是他的堅持,林小荷也不好多說什麼。
林小荷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看了一眼在沉睡的老五,有些擔心。
“老五傷勢如何?”
林中笑著擺了擺手:“看著嚇人,都是皮肉傷。
老五這傢伙堅強著呢。
他是斥候軍中的王者,有一年在寒川,為了探查敵軍動向,他在雪窩子裡趴了七天七夜,回來兩條腿都差點沒保住。
凍死的皮肉,被他自己一塊快生切了下來,從頭到尾他是一聲沒吭。
今天這傷相比以往我們弟兄受的,都是小事情。
藥也上了,血也止住了,你不必擔心。”
老三在旁邊附和道:“大嫂,說句不中聽的,實際上老五傷的最重的,反而是你打的那幾下。
這傢伙看著血次呼啦的,實際上自己下手有分寸。
看他木訥老實,實際上賊著呢。
就這身傷,要不了三天,保證活蹦亂跳的。”
聽兩人這麼說,林小荷放下了心,同時一陣陣臉熱,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