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詞據說只有一半,另外半首林小荷說要看他的表現,不肯寫。
但就這半首詞,寒澈真的是愛極了。
每次看到,他總能想到自己過去在戰場上拼命的生涯,雖然殘酷但依舊讓他懷念。
每次讀起來,心裡總有激情盪漾,久久不能平息。
寒澈在京城的時候閒來無事看過很多書,他敢肯定,這首詩詞絕對沒有出現過,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詞是小荷寫的。
這份才情,他見過的那些才子之流根本比不上。
當然林小荷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否則恐怕也只能汗顏無地。
之所以沒有寫全這首詞,林小荷也是怕擔上文抄公的罪名,說到底,她還是有點底線的。
所以如果說林小荷不識字,寒澈絕對會第一個跳出來反駁。
林萍兒聽得一愣一愣的,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林小荷,似乎今天才剛剛認識她一般。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林小荷現在給她的感覺有些陌生。
林萍兒發現,她有點不認識林小荷了。
細細想來,兩個人平日裡的交集似乎都是伴隨著口角以及拳腳。
當然,她都是捱打的那一個。
她似乎真的沒有去了解過林小荷。
然而如今,柺杖,輪椅,連她都喜歡不已的髮帶,加上驚天的廚藝。
現在又多了一樣識文寫字。
這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看不起的林小荷?
林萍兒仔細想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樣能夠比得上林小荷的。
“啊,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情,你們先逛著,我先走了。”
這個發現實在是太打擊人了,林萍兒覺得自己再呆下去就是自取其辱,所以趕忙溜掉了。
林小荷跟寒澈都一臉的莫名其妙。
“她怎麼了?”寒澈有些撓頭。
“誰知道呢,可能大姨媽來了吧。”
“大姨媽?你們家親戚?”
林小荷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這麼說也沒有毛病。
不過這玩意該怎麼解釋?
“額,算是吧,每個女孩都有大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