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砍在了心臟旁邊的位置,而且傷口很深。
林小荷有些疑惑,一般能造出這種傷口的人,肯定是跟這個叫寒澈的男人相熟的人,而且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下手。
上一世喜歡看推理小說的她自然能看出這一點。
“要殺你的人,跟你關係不錯吧?”
寒澈心裡更是詫異,要殺他的人,的確是他的手足兄弟之一,沒想到一個鄉村的小姑娘竟然能憑藉著傷口判斷出這一點,她,有些特殊呢!
寒澈輕笑,沒有回答,聲音愈發的嘶啞了。
“今天謝謝你啊丫頭,你該回去了,再過片刻天該亮了,被別人看到怕你說不清楚。”
林小荷微微一愣,這個男人竟然是在為自己著想麼?
“可是你的傷……”
林小荷微微有些遲疑,現在血雖然止住了,但是那傷口卻需要縫合一番,否則很容易再次出血。
寒澈無聲笑了笑:“怎麼?你在關心我?”
“切,你對我而言就是個麻煩,我關心你做什麼?你以為姑奶奶我願意管你?不過是看你可憐罷了。
你那傷口最好找人縫上,會好的快一點,記著用羊腸線,還有針要用烈酒浸泡消毒。
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吧!”
對林小荷來說,這個長的好看的男人,只不過是她平靜生活中的小插曲罷了。
萍水相逢還受了重傷,沒把他抓去見官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再說她現在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他。
但出於道義,她還是把縫合的具體注意事項跟他說的清楚,確保他已經聽明白了,林小荷這才出了木屋。
就在她離開之後,寒澈用力的咳嗽了兩聲,胸前的傷勢遠比他表現出來的要嚴重太多了。
“行了,進來吧!”他虛弱的說了一聲,緊跟著兩道黑影迅速的竄了進來,在床前單膝跪下。
“爺,我們來遲了,請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