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看著身旁的白澤，語氣不帶一絲起伏，甚至有些嘲諷。
男人緊握著手中的劍，眸子陰狠地盯著靈芝，“大人答應過，只要讓你們身敗名裂嘗過被百姓背叛的滋味，我們就可以隨他去其他世界，昇仙成魔。”
靈芝差點笑了，就這？
她還以為魔龍給他們下藥了。
不過是給畫了個大病，這幫人就瘋了一般的追隨。
怕不是想長生想瘋了。
“神明不會死亡，你們不怕神明的報復嗎？”
白澤突然出聲，雙眸盯著男人的臉，像是想要將他盯穿。
“世人可以傷神明，神明不可傷世人，我們怕什麼？”男人看著白澤的眼光有些輕蔑，一個神，卻窩囊成這個模樣。
神，也不過如此。
白澤的眸底閃過嘲諷，是啊。
所以，當神有什麼好的。
一雙溫柔的小手忽然與他十指相握，強勢的插進他的指節。
“神明不可以傷世人，但我可以殺惡人啊，我又不是神，你說對不對？尤其是你們這種撥弄是非的人。”
靈芝笑盈盈的看著男人，指尖的流火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出來，男人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徑直的插進了他的胸口。
男人反應過來，滿意的笑了，那意思似乎是他成功了。
靈芝只是那麼看著他，沒有解釋什麼。
小雪球要越滾越大，效果才會越好。
白澤揉了揉她的腦袋，冷漠的掃了眼地上的男人，唇角扯出諷刺的笑。
“真是夠蠢得。”
靈芝的臉色有些尷尬，將手中的手機隨意的瞥進兜裡，看著如廢墟一般的酒店，輕咳一聲。
“別說了，我總覺得你在說我。”
她殺妖的影片不是被拍一次兩次，都被拍三次了。
她才是那個真正蠢的，要不是白澤的提醒她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