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外人，杜子譽更加大膽，直接把唐風輕從椅子上抱起來，“怎麼輕了這麼多？”
“哪裡有輕？”
唐風輕不滿地抗議著。
“真的輕了，上次朕抱你的時候不是這個感覺。”
“那是因為當時我還在懷孕是不是？”
唐風輕一說完兩個人都沉默了，他們之間的彆扭就是從她懷孕的時候開始的。
“朕竟然這麼久沒有抱過你了。”
杜子譽把頭埋在唐風輕的長髮裡，“你分娩那晚，是朕這輩子為數不多後悔的日子。朕這一輩子鮮少有後悔的時候，你兩次分娩都在其中。每次讓你一個人面對生死，是朕不對。”
唐風輕被杜子譽死死抱著卻沒有說話，直愣愣地看著前面，等待著杜子譽的下文。
“朕錯了，朕真的錯了。朕應該早就感覺到你的反常來自於你的不安。”
“皇上……”
“別說話，朕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讓你看清楚上面只有你一個人呢。你這樣對自
己，比打我罵我還叫我難受。風輕，你為什麼不和我鬧脾氣了呢？”
“從前鬧是因為之後皇上喜歡我，現在不鬧是因為不確定皇上喜不喜歡我。恃寵而驕，被偏愛的才能夠有恃無恐，臣妾不知道皇上，但有自知之明。”
唐風輕的眼淚從眼眶直接滴到杜子譽的手上，杜子譽心裡驚了一下，“怎麼又哭了？”
“委屈啊。”
唐風輕嘟著嘴巴，“皇上不是相信臣妾在背後叫人對付寒菊這麼荒唐的話了嗎？”
杜子譽不相信自己了，這才是叫唐風輕真正難受的地方。他們之間什麼時候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
就算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樣的事情，但起碼要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做那些事情，這才是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應該有的東西，不是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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