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辰王和唐淵之間的磨合也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兩個人並沒有讓母碼和手諭結合,所以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這才是最接近真相的存在。
“這個手諭,絕對不能讓皇上知道。”唐風輕合上母本,交託給杜子譽。
一旦被皇上得知,他們兩家將被聖上無情拋棄,以後朝堂內外,所有人都是皇上的棋子。
他想滅誰就滅誰。
前世唐家被滿門抄斬,或許就是因為這道手諭。
杜子譽也是這麼想的,他還想找機會去湖城一趟,看看陳家村究竟有什麼秘密。
他們說這些並未避忌陳印泉,在這段時間,他都在跟著杜子譽四處破譯白月石,人品絕對信得過。
“既然已經破譯好,那我先行離開了。”唐風輕說完,抬步跨了出去。
此時天色已晚,鳳儀樓已經在接待客人。
唐風輕帶著素白繡蘭面紗,從三樓步履優雅走下來,卻沒發現對面的閣樓上,幾個東倒西歪的少年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尤物啊這是,說是步步生蓮也不為過吧。”
說這話的年輕公子抹了一把流到下巴的口水,眼巴巴的看著秦襲,“盛,大哥,你有興趣嗎。”
若是盛王沒興趣,那他就笑納了,這位小娘子玩起來一定很帶勁。
盛王衣領大敞,露出雄健的胸膛,一隻手搭在手邊的姐兒腰上,眼睛卻斜視著從樓上下來的佳人。
“這等美人,本王怎麼可能沒興趣呢。”
他眼眸邪魅,招來自己的護衛,“下去,把那位姑娘給我請上來。”
唐風輕剛走到一樓,卻發現閣樓上從天而降一個黑色衣服的帶刀男人,直挺挺的落在她面前,眼眸沉穩。
“這位姑娘,我家爺有請。”
唐風輕沒想到自己下個樓都能出現這種事。
她順著護衛飄下來的足跡看去,對上盛王那張陰氣森森的臉。
若換成一般的姑娘,早就被他陰鷙的目光嚇得不輕,可唐風輕卻輕飄飄瞥了他一眼,便對護衛冷然說道:“沒空。”
語罷,她便繞開侍衛想要離去。
侍衛拔出鋒利的佩刀攔在她面前,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姑娘,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家主子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去。”
這還真是盛王的性子。
唐風輕發出一陣鈴鐺似的笑聲,“盛王真是好大的牌面,我是李釗認下的義妹,他要是對我下手,就不怕我義兄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