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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嫣然憤恨地將劉詢的畫像扔至地上,哼道:“小詢子,你別再落到本姑娘手中,否則不將你剝皮抽筋,本姑娘就不姓巧。”
風靈兒將地上畫像小心撿起,舉起小拳頭附和道:“靈兒這次支援姐姐!”
“這才是我的好靈兒!”
巧嫣然笑著在風靈兒臉頰親了一下,奪回畫像,蹦蹦跳跳朝著門外走去,招呼道:“走,我們去吃九芯蓮子羹,氣死他!”
“對了,猥瑣大叔呢?”
“父親大人說他要去見幾個朋友,過一段日子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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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生百態!
刑鉞將手中玉簡捏碎一拳轟向瀑布,瀑布應勢斷流,刑鉞光著膀子哈哈大笑:“這小子有一手。”身上傷疤密佈。
常重胤的身影就在不遠處,望著豪邁直爽的刑鉞眼中有驕傲卻又有不捨,良久嘆氣一聲:“刑鉞,為師要走了!”
“什麼?這麼急嗎?”
刑鉞大驚匆忙掠來,他從孩提時代就認識了這個詭異的師傅,因為這個師傅只是一道虛影,或者說是鬼魅。
常重胤微微一笑:“為師要去追尋真相,也許有一天你也會來,那時我們再見!”常重胤說完身影便已化做了虛無,刑鉞沒有掉淚而是默默點了點頭,更是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因為他知道這個師傅終有一天會走。
可是當走的那一天到來卻又如此的猝不及防,如此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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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右手一掃,井水中劉詢的景象消失倒映出兩人的面容,望著身邊這愈發冰冷的林崖,花非花問道:“你確定不留下?”
“他能行!”
“你可以再準備準備,不必如此著急。”
“戰始終要戰,為何要等?”
“這一走便是百年!”
“那便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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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邪望著正在下棋的兩個老叟不悅道:“都要走了還下個屁的棋?”
“你急什麼?”
巧三槐將手中棋子拋入棋笥中,憤憤道:“把老夫的思路打斷了,不下了,不下了!”
“巧三槐你這不是玩賴嗎?輸了就是輸了!”田在農揶揄取笑,忽而抬頭望向天空嘆道:“就這麼走了還真有點不捨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