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算漏，慘敗，是忽視了一個重要的點。
那就是水龍保護自己的主人竟然會借別人之手，讓九夜殿下過來。
如果，這是他故意的。
他的目的是讓九夜殿下死，那這一切都說得過去了。
水之心，猶如海底深淵，看清楚未來，也看不透他到底想什麼？
“是啊！這個世界想他死的人有很多，我差不多跟他那位父親一樣想他死啊！”水龍坦坦蕩蕩的承認了。
“我們，還真的很像！”無涯沉聲道。
他只在乎他的主人，他一心為了九夜殿下。
各為其主，無所用其極。
“像？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一點都不像。”水龍很是嫌棄這句話，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無涯對水龍的認知太過於有侷限性了，他沒跟主人待的一分一時，自己也在隨刻變化著。
若是以前，他真的很不想別人代替自己保護主人。
可現在，只要為主人好，他可以堅持的原則，只為她安全，開心快樂。
而無涯只是打著為九夜殿下好的名義，做一切他所不喜歡難受的事情。
那只是他認為的好而已，他都不知道凰九夜真正想要什麼？
無涯知道自己輸了，很果斷的離開牧神界。
九夜殿下會死的？這次，他還能逃得掉嗎？
“轟隆隆——”
曾經的秦牧就不是九夜的對手，現在也不是。
哪怕這千年間他閉關，不擇手段的收集氣運。
可只有氣運的他，沒有強者的心志，註定是空中樓閣，終會很快倒塌。
黑暗的力量鋪天蓋地襲來，如淵如獄勢不可擋，秦牧感覺自己的身軀在化為虛無。
逃不掉，掙脫不開，再強大的氣運都擋不住這個怪物這詭異的力量。
秦牧不甘的道：“凰九夜，你敢殺我！我師父是不會放過你的！”
此戰已經結束，慕千汐站在九夜身邊道：“你這是在說什麼廢話？殺不殺你，與神帝註定不死不休，你這說的好像神帝多麼在乎你似的，少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