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其實我性子不好,霸道又小氣,什麼都不會,還天天喜歡惹你生氣,就連陪著你的時間都不多,當年填志願,我知道你喜歡文學喜歡歷史,可因為我的私心,我擅自改了你的志願,可是暖暖,我真的沒想到,你真的這般絕情,一走便是七年,連個念想都不給我留。”
“以前不管我們在如何吵架,你都是先低頭找我和好,我也以為那次,也會這樣,所以我一直等著你,等著你回頭找我,可我從高考的那個假期,一直等,我在想是不是我將以前沒有做好的,全部學會了,你就會回來。”
“你最喜歡下雪的日子,最喜歡拉著我大街小巷的亂竄,可是這七年的每個下雪天,我都在你最喜歡的呆的地方,你卻沒有再也回來過。”
“我就這樣等了你五年,直到兩年前,我在電視上看見了你。”
“可那時,我在國外進修,忙的脫不開身,我給你的郵箱手機都發了資訊,我以為你看見之後,就會來找我。”
“我不是不來找你,是我不敢,我怕看見你冷漠厭棄的眼神,我怕你眼中不再有我。”
姜寧暖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接著便夾了一筷子的菜,塞進了嘴裡:“吃飯吧,別說了。”
顧行止笑了笑,笑容中帶上了幾分苦澀:“暖暖,你現在連話都不願意和我說了嗎?”
“吃飯吧。”姜寧暖又說道,可還是那麼一句話。
“暖暖……”
“我事業現在正在上升期,我不想說這些。”姜寧暖麻溜的幾口就將飯扒完,然後有一溜煙的鑽進了臥室,“你吃完了就走吧,我想休息了。”
顧行止看著姜寧暖落荒而逃的身影,拿著筷子戳了戳面前的飯,無奈的一笑:“也不知你這個鴕鳥的性子是和誰學的?”
說完,顧行止便起身將碗筷全部收拾好。
若是五年前,他或許不會這般低聲下氣的和她說,而會採取更為極端的方法。
但是如今,他不敢。
顧行止垂眸將碗一個個洗乾淨後,放在了消毒櫃中。
接著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才拿過外套去敲了姜寧暖的門:“暖暖,我先走了,餐桌上還有些飯菜,一會兒你餓了,記得起來吃。”
聽見了玄關處的關門聲,姜寧暖一個翻身,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悄悄地扒著門縫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了客廳中真的沒人後,這才敢開門走了出去。
餐桌上,果然還放著熱騰的飯菜。
姜寧暖跑去廚房,拿了一雙筷子出來,又夾了幾口。
“炒的還挺好吃的。”姜寧暖自言自語的說著,拿著筷子一下子就跑進了房間將手機拿了出來。
對著那幾盤來了一個大特寫,加了濾鏡之後,就傳上了微博。
當然,她傳的是小號。
她有兩個微博號,一個是她作為姜寧暖的,一個是她二次元的。
微博名就叫清酒。
在二次元裡,姜寧暖雖然比不上顧行止,卻也算是個小粉紅。
剛將照片傳上去,下面便是一片調侃。
長亭短亭:賢妻良母。
上弦月:一看就不是清酒做的!說吧,你是不是養了什麼小情人。
我是酒酒的腦殘粉:對,你說的不錯,這是我給清酒做的,其實我就是酒酒的小情人,真不意思,現在才給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