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丁堡?”凌裳眨眼,不太明白她說的愛丁堡是在哪裡。
“那你護照和身份證發給我,我給你買票,你先來倫敦,咱們再去愛丁堡,我們去卡爾頓山,去皇家大道,然後我們可以在轉個飛機去柏林,去威尼斯,你只要想去,我們都可以去。”
姜寧暖說的讓她心動。
沉默了好久,她才道:“可我身上的錢不知道夠不夠?”
“我帶你出去玩,哪裡會讓你給錢,你要是真的覺得過意不去,你就給我寄些小吃來吧,我好久都沒有回國了,我很想家的味道。”
凌裳答應了,她甚至沒有和陳起說,直接就姜寧暖給她買的票,飛去了倫敦。
她們在外面玩了許久,大概有三個月的樣子,她一直都和姜寧暖膩在一起。
她是真的愛上了這種揮霍的感覺,但同時她也清楚,自己不可能有這種揮霍的權力。
玩回來後,她安心在的國內呆了一段時間,但是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忍受不了這種寡淡的生活狀態,可是姜寧暖的電話打不通。
所以她便轉二打了陳起的電話。
那時候,陳起也在英國。
那邊很快的就接通,她敷衍的問了陳起幾句,然後才道:“暖暖呢?她怎麼不接我電話?”
“她手機沒帶,我們現在在外面野營,然後她們明天還要玩攀巖!真是一群不要命的瘋子。”
許是山上風大,她聽得不太清楚,多的也就沒有在問。
等有姜寧暖的訊息,已經是兩個半月後。
陳起抽空回國,來見了見她。
這時候,陳起才說:“攀巖的時候,寧暖沒有抓穩,從山上跌了下來,現在才養好病,回了英國。”
回來她就記不清自己說了什麼,只是記得,自己回家後,將衣服胡亂收拾了一通,帶著自己僅剩的一點點錢,買了飛往倫敦的機票。
到倫敦的時候,已經夜深了。
她語言不通,姜寧暖的手機也打不通,她只能一個人帶著箱子,可憐兮兮的在機場住了一夜。
後面,到了第二天的晚上的時候,她才打通了姜寧暖的電話。
見著她,她一下子就撲過去,將人抱住狠狠地哭了一頓。
那時候,她是真的擔心她。
再後來,她就在應該順理成章的住下了。
她給她申請了一所大學,給她補了雅思。
她教她表演。
接下來的幾年,她們都在一起。